“我知道他是该死,他冒犯了贺兰小姐,我们也想抓他,但是…但是…”,局长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萨勒曼,战战兢兢的看着他,“…毕竟他的手下也是十多个受伤啊,而且今早医院传来消息说是他有个手下抢救无效死了,他…他这是犯了命案”。
“不可能”,崔以璨眉头拧的死紧,“我枪法很好,只是打伤了他们的手脚,而且当时抢救也及时,绝对不会出人命”。
贺兰倾了然冷笑,“那么就是说费里克斯知道你们来了,故意杀死自己的手下,好让我们处于被动的局面,然后再议和,这样我们也显得无话可说了,反正当时以璨开了那么多枪,杀了一个人也不足为奇”。
“他想的倒是美”,上官茜茜不知何时又坐进皮椅里,拿出一瓶指甲油在慢慢的描画着,画了一个觉得甚为满意,又低头继续认真的画,“那么局长你就得查清楚那个手下的死因了,到时候要是弄清楚了非他杀,我们再好好的闹大这个案子,再把他送到监狱里去,什么石油王的破儿子,在我们眼里,狗屁都不是”。
“这样…太麻烦了吧”,东野斐轻轻的将手搭在她背上,“查来查去也最多就是叛他个刑,关监狱有什么好玩的,多没意思”芑。
“噢,那你就出动你手里的黑手党把他做掉就是的,至于费里克斯的老爸也是该受点教训,连儿子都教育的不好,自不量力”,上官茜茜头也不抬的附和。
“我是这么想的,就是…小倾,你好歹也跟他交往一场,究竟是要不要他死呢”,东野斐抬头征询的看向贺兰倾。
贺兰倾皱眉,她昨晚受的屈辱简直是她有生以来最深的奇耻大辱,当时真是恨不得把他剥皮拆骨,但是现在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当年也是因为她没有用正确的方法处理好和费里克斯之间的事,结束这段关系,才会弄到今天这种局面,但是如果不杀他,只是废了他,到时候又像关金贤一样留下后患,“就照茜茜说的,把这件案子调查清楚,不管死的那个手下是费里克斯自己害死的,还是死在以璨的抢下,调查出来的结果都必须让他进监狱,最好关进印度洋里的监狱岛,一辈子都出不来,省的以后又跑回来报仇”猬。
“那你还不如杀了他索性一了百了,更不用担心他报仇,这么麻烦做什么”,上官茜茜翻白眼,“你怎么就那么麻烦呢,做事拖拖拉拉的,才会搞出那么多事情出来”。
“算了,就照小倾说的半吧,费波尔毕竟在中东地区也是号人物,做起事来也不做手段,既然她自己都决定这样了,就随她吧,而且在监狱岛关一辈子比死还痛苦”,东野斐没收走她手里的指甲油。
“喂…”。
“大家谈正事的时候你就不能给我认真点,别弄这玩意的”,东野斐直接扔进垃圾桶里。
“哼,我还在气头上呢”,上官茜茜撅起小嘴瞪了贺兰倾一眼哼了哼,起身绕过办公桌一脚踢了踢局长的腿,“我们的话刚才听清楚了没有吗,放手给我去做,做不到我如意的你这局长的位置也别坐了,就算费波尔插手,你也别管那么多,那老头我让他还坐的成中东石油王的位置,还有地上这蠢警长,以后就让他去大街上当交警吧”。
“不要,上官小姐,我也是无辜的”,萨勒曼捂着受伤的脸颊匍匐在地上,他为了爬上今天的位置花了多少精力,“我好歹也是个警长,被降成职位最低等的交警,警厅的人会如何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