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身上香不香”?阳阳甜甜的问。
“香,最香了”,崔以璨亲了亲他额头,虽说这小鬼精灵平时总是跟他抢贺兰倾,不过好在关键的时候还是会帮着他。
抱着儿子回到卧室,阳阳这会儿就嚷着要吃冰激凌了,他去楼下拿了两盒上来,母子俩一人一盒。
“我不吃”,贺兰倾淡冷的拒绝,想一盒冰激凌就哄好她,她可没那么容易,这家伙就是嚣张极了,她得好好训训他,把他雕琢成一个听话的好男人,最好是对她言听计从。
崔以璨拿着冰激凌一僵,阳阳嗲着脆脆的声音在妈妈怀里蹭来蹭去,“妈妈陪我一块吃嘛,可好吃了”。
“我现在没那个胃口…”,贺兰倾刚说完阳阳又拿出他的拿手绝招,扁起了小嘴,“我就知道妈妈讨厌…”。
“啊,我怕你了”,贺兰倾夺过冰激凌就往房外走。
“妈妈你去哪里”?
“去隔壁睡,你们两父子别来烦我”,真是受够了,难道她就得被这两父子吃的死死的,反正阳阳也是假闹,要哭他哭去,估计也是流不出眼泪的。
进了主卧,回头把门给打了倒锁,才打开电脑,外面就响起崔以璨的敲门声和孩子惊天动地哭声。
“贺兰倾,你开门啊,没看到孩子哭的这么厉害”。
“妈妈…妈妈讨厌我…我昨天才见到妈妈,妈妈就不跟我睡了,妈妈昨天还说要天天陪着阳阳的…呜哇呜哇…”。
“贺兰倾,你好意思做个妈妈吗,看到孩子哭的这么厉害也不管”。
“就算你开门,这也是我的房间,我要进去”。
……。
这哭声也忒假了点吧。
贺兰倾把耳机摘下来带在耳朵上,开起音乐,这两个人还跟她唱起了双簧,儿子是她生的,还不清楚他那点小心思。
过了七八分钟,感觉外面没动静了,她才把耳机摘下来,拿着衣服去洗澡了。
虽然心情不畅快,可好久没有一个人睡了,不要半夜起来抱孩子拉尿或者盖被子,更不用被身旁的男人给抱住动也不能动,还真是格外的自在。
翌日睡饱起床,刚一门,崔以璨笔直的站在门口,冷凝着脸色。
她打了个哈欠,被他粗鲁的胳膊给推了进去。
“放手”,她没好气的推搡开束缚住自己的两只手臂。
“你还要跟我闹别扭的时候,孩子也不管了”?崔以璨将门反锁,回过头咬紧牙帮,“为了别人跟我吵架你觉得值得吗”?
“这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而是你应该去面对,而不是一直这个样子”,这就好比人身上有根刺,如果不去拔掉,永远都不痊愈。
“面对就能解决问题吗,我哥他们就会活过来吗,我又没有阻止你跟他们在一块玩,但是没理由我也得接受,你有没有为我想过面对间接害死自己哥哥凶手的感受,毕竟这不是你,如果是你的话估计会比我更难接受”,崔以璨狰狞的吼,对,这就是他身上的刺,不仅仅是别人提起,连自己想起都会觉得痛,“可是这都不算什么,你知道真正让我难受的是什么吗,是我哥为了救我被车子活活碾死,我是那么的没有用,如果我当初不去救童颜,我就不会受伤,不会住进医院,我哥也就不会死,那一切都不会生”。看无广告请到 l/1/1466/ndht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