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盘在手里一滑,崔以璨险些失控的连忙反应过来抓紧,可恶的女人干嘛在开车的时候撩拨他,不过他还是蛮喜欢她主动亲自己的,而且赢了回家会有犒劳,一想起来,雄心斗志昂昂。
跟在他们后面不远处的车里,卓雅烈突然冷不丁的打了寒颤,咋感觉有种不好的预感。
“老公…老公…”,童颜连续唤了两声,担忧的看着他,“你在听我说话吗”?
“在听”,卓雅烈定定神,不满道:“不过你什么意思啊,好像我会输的样子,拜托你老公我可不是吃素的,以前小时候还参加过市里比赛拿过冠军,你看当年秦展尧都不是我的对手”。
“我记得你当年好像是跟秦展尧打个平手吧”,童颜无语的戳穿他,而且脸还被打的成了熊猫,这几年很少运动出门也有一大群保镖什么都不用担心,更别提练功夫了,而且崔以璨打小就真刀真枪的打架,“以璨很恨你,待会儿打起来肯定不要命似的,反正你要当心点,打不过就投降算了,别逞强”。
“颜颜,作为老婆你应该坚定不移的相信我”,卓雅烈恼声打断她,不许她再说下去了。
童颜噤了声,撇着嘴望向窗外。
到了拳击馆,贺兰倾提前跟馆长打了电话,清了场,偌大的社馆里只有四个人,贺兰倾和童颜选了处视野较好的地方坐着,刚才进门前她还在门口买了几瓶饮料和一些瓜子、花生。
童颜坐在她旁边,只看到她一进场就悠闲的剥着瓜子,好像她们两个人只是来看一场很普通的拳击赛,真都有点服了她了,“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
“担心什么,反正这些男人皮糙肉厚,打几拳受点伤也没事啊,过几天就好了”,贺兰倾一掀眉头,懒懒的说。
“他们受伤了苦的还不是我们这些女人”?童颜苦笑。
“点到即止就是,我刚跟以璨说了”。
“打起来还冷静得了吗”,童颜不以为然。
“冷静不了就冲上去拉啊,反正这场比赛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贺兰倾拧开一瓶汽水,把瓜子递给了童颜,在两人聊天吃东西的时候,场上面的两个人男人已经打的如火如荼了。
崔以璨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一样,双脸通红的对着卓雅烈一个右直拳,拳头又猛又快,卓雅烈勉强闪过,那拳头在脸边上划过都感觉到夹了寒风刮得疼,再看看面前的崔以璨,双目通红狰狞,他暗叫不好,这劲头完全是在拼命啊,看来他也得使出全身功夫了。
他逮着空隙朝崔以璨侧面袭过去,他没躲开,拳头硬生生的击在他胸口上,硬硬的,像快铁,出闷沉的声响,他一惊,崔以璨一个飞腿朝他脑门踢过来。
看到这张脸,崔以璨眼脑海里只有当年他把自己关起来毒打的事,那些伤、那些耻辱之后让他入了黑社会,让他认为最强大的只有拳头,还有崔宇梗,伍沥影的死都让他化成了恨、化成了怒,只想狠狠的打倒面前的男人,甚至打死他,是他间接的害死了自己的家人。看无广告请到 l/1/1466/ndht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