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选择的机会”,贺兰倾为自己的惩罚而得意,他果然最喜欢的就是跟自己接吻了。
“我不答应”,崔以璨严肃坚决的否定。
“那我们就别结婚了,二选一,你自己选”,贺兰倾冷声说,自己做错了事还理直气壮的欠教训。
听到最后一句话,果然,崔以璨整张脸色都变了,一会儿黑一会儿白,半响才咬牙别开脸,“不接吻就不接吻”。
“记得自己说过的话,现在转过身去”,贺兰倾命令道,“不许转过脸来”芑。
崔以璨忿忿的转过身去,不明白她又要干嘛,自己都主动认错了,一点从轻处理的意识都没有。
贺兰倾把吊带往下扯点,好挡住些下身,拿起枕头挡住下面蹑手蹑脚往楼上跑。
“喂,你要去哪里”?崔以璨听到脚步声,急忙回过来,快步追了上去,在他快揪住自己手臂的时候,贺兰倾迅速的闪进卧室里,“砰”的关紧房门猬。
“你干嘛,快开门”,崔以璨着急的捶门,“你刚说了我可以上床睡的”。
“可是我今晚不想跟你睡,你自己睡隔壁去”,贺兰倾冷哼的打了倒锁。
“贺兰倾,你说话不算话,我要踹门了”,崔以璨气的使劲踹了一脚。
“你再踹再踹以后我都不理你了”,贺兰倾冷声一句,斥的他不甘不愿的收回脚,硬生生的把懊恼往肚子里吞,不就一夜不能跟她睡吗,算了,总比把那件事一直放在心里,现在说出来倒也舒坦多了。
贺兰倾贴在门上见没动静了情知他已经下楼去睡了,她从衣柜里取出件睡衣,还是好几年前放在这里的衣服,颜色都很新。
洗完澡后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久都没睡着,脑子里尽是三年以前的事,真没想到卓雅希生日那天晚上自己就被他给占了啊,这个死流氓。
她也真蠢啊,竟然被人上了都不知道。
叹了口气,用枕头蒙住脸,想了很久,有了点困意的时候,翻过身,想去抱旁边的人,才想起他被自己赶到楼下去睡了,枕边空荡荡的,忽然有点不习惯起来。
这几日每日都是欢爱过后靠在他胸膛睡得。
习惯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啊。
该死的崔以璨。
楼下,崔以璨也同样睡不着,先前骑了很久的马,又跟在她外面欢爱了一番,原本挺累的,可月光照在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躺着好难受,好想念她棉花般柔软的身子,好想抱着她睡觉,好想闻着她身上的香味睡觉。
他到底中了她什么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