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苦尽甘来？
2018-04-15 作者： 路过天堂
第22章：苦尽甘来？
“是什么是！”老中医可不认识他们何许人，只是一味的发大炮，听见欧阳雨朝的“反驳”，怒气更斥。
欧阳雨朝丈二的和尚。心里也更加焦急，“老先生，我太太的颈椎老是会疼，之前看过不少医生了，可是他们的药什么的都没用。药酒，膏药，内服外用都用遍了……”
“你说还是我说？”
老医生吹胡子瞪眼，拉低老花镜，抖着胡子。
“您别生气。我的病怪不得别人的。”
“你又知道什么？”好家伙，宋允儿见情势不妙想出来解围，居然……火上浇油了！
夫妻两人面面相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场面僵持半分钟后，两人选择沉默的做法终于奏效，老医生慢慢坐直身子，然后缓缓起身，来到办公桌前沙沙的龙飞凤舞几笔后，粗声粗气地勉强接着说道，“小夫妻干什么也要注意身体。你这个做男人要懂得分寸。
你这个小丫头呢，也不会爱惜自己的身子。也不是小少女了。
最近，你的经期是不是并不正常？”
还好，欧阳雨朝找的医生很老。
还好，他说话的语气如此严厉。
还好，是爷爷辈的……
一千个还好之后，宋允儿低着头算是默认，不敢看身边男人的表情……
不知道是怎么迈出那个诊所的大门的，总之是很艰难。宋允儿屁颠儿地跟在丈夫的身后，手里提着一大堆草药。
鬼晓得，中医治本本事如此之高。
颈椎问题不大，车祸的调理很完美，没有留下任何瑕疵。然而，流产两次，着实伤了她的女儿身。
第一次的创伤纵然也被很好调理，但是女人总是有些方面伤害记忆期很长的……第二次，算她的错，在没有通知医生的情况下，做了一次人流。没有大出血，却是绝对让身体抗议声加大的。
身体素质不好，底子差，不懂得照顾自己，不知道避寒，不懂得怎么养生，夫妻生活太不规律……
她红着脸挺老医生毫不婉转地说完，虽然人家医生说话做事是该程式化一点的，措辞也很“医术”。可是，还是很难为情啊！
她明明伤感着，明明该把不好意思进行到底的，然而。
她不是没有喜悦的！！
她其实是去看过该看的医生的，可是当那个女医生声色俱厉告诉她她第二次做流产的隐瞒给她带来难以想象的后果后，她简直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苍天！
难道真的是苦尽甘来了吗！
昨晚，当她和欧阳雨朝开诚布公，用极端的方式把内心的怒气，内心的疑惑完完全全揭露后，她早已心满意足。
她感谢希希，甚至感谢那个多行不义的女人。
让这次分离如此值得。
可是，当欧阳雨朝嘴里呢喃对她的要求，当欧阳雨朝不顾她的任性说怎样都爱她轮不到说不的时候，她内心无法形容。
能为爱的男人生子，原来是如此幸福的事情。
可是，她却做了一个愚蠢的举动，无论当时是怎样绝望的情绪，都是不可被原谅的。也许是上天的惩罚，她千百次这么对自己讲。
她甚至认命了……
“你……干嘛……”她一路走，一路羞，一路还在兴奋。这样复杂的心情，让她都有点眩晕。阳光突然变得可爱，天空突然变得蔚蓝！
直到脸前的俊脸打断她的百感交集。
实实在在地百感交集……
“小妮子。”他对她吐字清晰。漆黑的眸子，亮晶晶地看着她，好似新生婴儿一般。清亮干净。
她眼中的他，从来都是这样光明磊落。
“呵呵……”望着她呆住的样子，带着脸上还未消的红晕，他爽朗的笑出声。她刚刚的样子真是好玩极了，他在生她气的同时亦是感到遗失许久的开怀。
接过她手里沉甸甸的药，他俯身与她齐平，“预备这么跟着我多久啊。不认识的人还以为我戴着佣人出来逛街了……”
“你才佣人呢！”
她攥紧拳头。
“难道这不是事实，曾经？”
他别有深意的问话，僵住了她的大脑。理所当然看到他眼里慢慢展开的不舍与责备。
“你让我怎么做。”
当时那样的情况，她自己都焦头烂额了，还让她怎么接受那个荒唐的夜，荒唐的事实，荒唐的炮弹。
“我宁愿现在问这句话的人是我。”那么，至少你不会背负这份罪孽感。多厚重，她从来不说。
“雨朝……”
他又惹她的眼泪，又惹她的眼泪……
“允儿，答应我，以后受委屈，任何委屈都跟我说。知道吗。”
她凝望他，含着泪，“你也没信心不是吗……”
“你要我的还是海誓山盟么。你稀罕吗。”
“你怎么这么可恶……”她含泪皱眉，说什么受委屈对他说，根本就是不负责任。别的男人都会说再不会让你受委屈。他算什么男人！
她不满的喘气。
“感同身受了？”他搂住她的肩膀，审视她。
她看着他眼底流露的深情，直到他的搂抱，一种被耍的感觉才袭上心头。
“你也会受不了，可你可曾想过你的隐瞒对我是怎么样的打击。你从来都不知道，你的沉默只会伤了爱你的人。”
包括那个被你恨了30年的老男人。
“我要生存，我要活下去！你认为别人都和你一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吗？没有铠甲我怎么照顾我妈，我怎么在这个社会立足！”
成长的辛酸，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
是他逼她的。
“现在还需要？”
他摩挲她的下巴，每当和她纠缠，他总是以这种姿势压倒她的气势。昨晚几个回合，她把功课补足了
“我……不知道。”她也不闪躲，任由他的胡作非为……——
车门被稳稳关好。她的身体总算脱离了他的公主抱。
“吃什么？”
“啊？”
晕，她等着他找个“清净”的地方和她好好理论一番的。
怎么回事？
“火锅怎么样？
不好，容易上火。西餐好吗。
也不好。
刚刚医生怎么说的，是不是说要多补补。
恩，还是回家吧，让吴妈给你炖点鸡汤。吴妈的手艺堪称天上人间的。你觉得呢？”
车行驶出车位，欧阳雨朝利用发动引擎的时候自顾自的霸道安排着，话让宋允儿越来越无语。
“想吃你自己吃。不过提醒你，这里航班很少。你早点打听好。”
沉重的话题，可是该面对了。
不知蓝冉怎么样了，昨天下午给他发了一个简短的借口短信匆匆离开后再没联络，直到此刻手机还被欧阳雨朝没收着……
她调整坐姿。
可刚想开口，就被欧阳雨朝挡回去了，“不用担心。我已经订好了机票。两张票。直达不用转机。”
“你怎么这样？”
“怎么样？”
“还我手机！”
“离登机还有四个小时，先去吃点吧。飞机上伙食差。以后，你就别想糟蹋自己的营养系统了。”
他毫不理会她的话，只是神色泰然的目视前方。也不看她的眼睛。
“好好调理，明年年底我要做爸爸。”
宋允儿整个人触电一样封在那儿，被他最后一句话。
“TOY的酒店饭菜还是OK的，咱们还是去那儿吧。你也认识路，是不是。”
他自顾自的张罗着，嘴角的笑容却泄露了他的情绪。
她半转着身子看着他，就那么看着，再无法发音。
“我越来越不喜欢这个城市了，等有机会把爸妈也接到A市，我妈天天念叨着没人说话呢。
TOY也伸不到多深在这里。你看这里的服装店，这展览的衣服都是公司很久之前的货了。
真的是……
怎么，你开？”
她白皙的手指那样冰冷的附在他的节骨上。
昨天高速上惊魂一幕还在眼前。暴躁的交警罚单还在积极地寻找着消失的肇事者。
可是……
今天的车，不是还是那辆车吗？
“你想开就开吧，罚款我都找人汇到警局了。”
他看穿她的内心活动。她打了一个寒战，“手机还我！”
他笑意加大，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身边的女人拖到他的腿上坐好。安全带解开的同时，车子在目的地停下，“这次绝对是好公民。”
“欧阳雨朝！”她干吃憋气。
“吃点什么是好呢。”
他不顾她的反驳，按照把她塞进车子的方式把她从车子里拖出来，完全不管周围人的眼光。
要知道，这里的人可都是认得……他们的！！
“放我下来！”
“服务员呢！赶紧过来！”他却扯开嗓门儿一个劲的大叫。
她的脸变成柿子……
“赶紧点!不知道我们是谁吗？还这么墨迹！”
她欲哭无泪，倒着身子的感觉烂毙了！
“对不起嘛，我道歉还不行吗……”她忍住哭出声的冲动，他这样的做法，和昨晚那嚣张的惩罚如出一辙。
她跳太平洋，他不仅不会拉她，还会抱着她和她一起跳。绝对不管她的制止声多么惨烈……
“说什么呢，饿了吗？”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听见了吗？我太太饿了！饿坏了我的女人，你们担待得起吗？TOY的人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呢！”
“对不起嘛……”
“到底有什么菜啊，你支支吾吾干嘛呢！我老婆得吃好点，我还等着做……”
“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听你的话有话绝对坦白的！！！！！！”
杀了她吧，他若是真的这么大嗓门的说出后，她会一个月不敢出门的……
“就这些吧，呵呵……”
欧阳雨朝扛着女人进入了包间，门一关，这风景线便安静的消失。
“看来，我的学习成绩是不错的。”
“是，你终于找到制服我的办法了。”
“终于？小看我了吧。”
“是，你一直很出色，现在更……唔……”
他的吻可以很温柔，也可以很迫切，可以很清逸，也可以很浓烈。她见识了那么多不同的他。
彼此的呼吸渐渐紊乱，当然女人的承受力从来是弱势。
“有了我你还逞什么能，穿什么铠甲。想要我保护就开口要，我是你的，你别那么傻行不行。这么块肥肉在你的面前，你居然毫不领情，太暴殄天物了吧……
连失忆性子都不变的刚烈，你就不能温柔点吗。女子该有的温柔，你对别人吝啬就算了，对你老公也如此？
经过那样漫长的一夜，两年的时间，极夜的滋味你不觉得难熬吗？
可我觉得。我不想再过一次。所以，咱们到热带去环游怎么样？
那里有很多沙滩，还有贝壳。穿着运动服运动也许比比基尼更惹人眼球呢。”
一个人眺望碧海和蓝天，在心里面那抹灰就淡一些……
悠扬的笛声在门外缓缓奏起，从来不知道女人的眼泪可以流这么多。
她红红的眼睛在他的视线下，渐渐眯起。
沉浸在他的热吻里……LOST。
“给我时间，雨朝给我一点时间。”在他把手机塞到她的手里时，她说道。
“我不会给你时间的。我不舍得。”他帮她抹开嘴角残留的油渍，“那个小子对你的企图让我很不爽，所以，”他眼里波光粼粼，“我决定呆在你身边，保护你。”
她露出小小的不易察觉的酒窝。
雨朝，我会加油的。爱自己，爱你，重新开始……
蓝冉被父母围困在狭小的病房里动弹不得，因为这件事情原本对宋允儿印象极好的蓝家父母可谓态度180大转弯，他们眼中中的宋允儿是个不祥的女人，除了自身灾祸不断以外，还会牵连他们的宝贝儿子。她们本来还未失去这个儿媳伤心过好一阵，可是如今看来，他么还不免感谢上天垂爱。
宋允儿一进门便被两位老人用恶狠狠地眼光杀得够呛。父母爱孩子天经地义，所以她也只是一如既往的笑笑。
“叔叔阿姨好。”
“恩。”两位老人目光锁定着移动的女人，微微侧身，不让病床上的儿子有任何轻举妄动的机会。
“阳，你来啦！”可蓝冉早已是心急如焚，除了那条短信之外，他已经和她失去联系将近24小时了。手机被父母翻个底儿朝天，他们的未来，又添新难题。
“吃饭了吗？昨晚，今早？”他一个箭步跑到宋允儿面前，忘记身上的伤还未痊愈。
“赶紧回去躺好！”宋允儿还未来得急劝阻，蓝冉的父母便怒气十足地吆喝着。
“还嫌事情不多是吗？”指桑骂槐的味道尽显其中。
宋允儿尴尬地站在那里。想来现在和蓝冉谈任何都不是时候。
“是啊，冉，你听话。”她的脸上再次展开笑容，然后笑盈盈的想要上前扶住蓝冉的胳膊。
可是还是被老人无情阻止了，“阳阳还是回家休息吧，冉儿我们看着就行了。”
还能说什么，每次见面都是这样的情形，她习惯了。看蓝冉得找机会，况且蓝冉父母都是有工作的人。
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好。那我就先走了。改天再来看冉。叔叔阿姨也要注意身体。”
“阳！等一下！”
蓝冉看见转身离去的宋允儿，就是一个心急。又掀开被子，想要下床。
父母一个眼神杀过去，他毫不理会。
可是下一秒，他整个人正在那儿。
“叔叔阿姨，晚辈来晚了。”
刚毅的声线，姣好的音色，霸气的谈吐，到哪儿都是最耀眼的明星。
“你还敢来？！”
欧阳雨朝的出现，无疑是让原本尴尬的情况恶化到无可救药。宋允儿瞪大眼睛，叮嘱千百次不要过来，她一会儿就好，可居然……
“雨朝，你来干什么……”被欧阳雨朝轻轻揽入怀中的同时，她对他低估。
“我说话要算话啊。”他仍然轻笑，和颜悦色地拦着妻子往前靠了靠。
“阿姨看来是怪我来的太晚了。我很抱歉，之前有点事情脱不了身。不过现在……”
“阳，你有没有怎么样？！”欧阳雨朝的话还没说完，冻住的蓝冉恢复神智，再不管父母高兴与否，猛冲上前，粗鲁的拉开欧阳雨朝的手，想要把心爱的女人拉入自己怀中。
他一个劲儿地打量着宋允儿的周身，仿佛她的丈夫是豺狼虎豹一般。
宋允儿脸色煞白地在两人之间进退维谷，欧阳雨朝力气大是显而易见的，况且蓝冉还是个病人。
可是他哪里敢真的用力，两个男人只是暗暗较劲，。
“雨朝，你放手。”她看着蓝冉渐渐泛白的脸颊，沉着声音，对欧阳雨朝埋怨道。
一旁的夫妇还没搞清楚什么事情，只知道那个暴力的男人又要来欺负自家儿子，即使这次伤是误会，但他打他是绝对的事实。
儿子亲口承认事情始末，该解释的该归结的尘埃落定。纵使他们痛恨真正的罪魁祸首，但眼前的男人也脱不了伤人的罪名！一样的可恶！
“欧阳先生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就真的不怕上报？”
欧阳雨朝慢慢松开缠住蓝冉袖口的手掌。蓝冉父亲也松开了放在他胳膊上的瘦骨嶙峋的手掌。
蓝母亲也上前，凶神恶煞，“儿子，哪里痛说说！”
“允儿，你有没有事？”可蓝冉满眼都只剩下眼前的女人，他慌了，刚刚在宋允儿眼里看到的神态完全不似昨日，不似这之前的每次。
他不敢相信，他们之间昨晚发生了什么。她的有事先走，莫非就是因为这个刚刚被放出来的男人？
他在心里打鼓，是不是自己一时心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我有什么事，倒是你，感觉还好吗？”望着那张英俊的脸颊，一点血色都没有，她真的开始担心了。
该死的欧阳雨朝，什么时候也喜欢趁人之危了！
“爸妈，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跟阳阳说。”他不怕父母反对，因为他知道父母反对也是为他着想，只要他真的想要，最后一定会是他胜。一切只是时间问题。
“你们不出去，我们出去！”蓝冉耍起性子了。拉着宋允儿就要往外走。
“死小子，你这是什么态度？供你念书就是让你这么对你的父母的吗？”
“冉，有话明天说，我……”
“叔叔阿姨不用担心蓝冉的生命安全，比起蓝冉一个人，你们不认为有我们夫妻二人照顾他更让你们放心？”
欧阳雨朝火上浇油的功力也是如此厉害，宋允儿恨不得踢他一脚！
“你觉得呢，允，儿？”他加重最后称谓。
他的心颤抖起来，“允儿，你别忘了你答应我什么！”
蓝冉再也忍不住了！拉着宋允儿的手就往外走，力道大的让她想大叫。
她像欧阳雨朝抛出求救的信号，可是这次欧阳雨朝倒淡定，腻着眸子看气冲冲的两人，一歪脑袋，对着身旁的叔叔阿姨大献殷勤，“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吧。今晚我和允儿留下来陪蓝冉好了。再怎么说，我也当过他几天上司，蓝冉在人力管理方面造诣很高，我正在考虑等他出院给他重新上岗的机会。只是这之前的误会，还请两位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晚辈了。”对他的父母，他可以虚与委蛇地道歉，但对当事人，他绝不会说一个错字。
他从来没有认为自己的举动有什么不妥。
倒是现在，他恨不得立马出去把那双该死的手掌剁成两半！
蓝冉的父母在两位高头大马的BG的护送下上了专车。欧阳雨朝对他下属的解释能力相当有自信，能把他们哄上车，便是他们能胜任的表现。
他要呆在监狱里，只是为了他的女人。
这种小事，他连栽赃都懒得。更何况，他问心无愧！
“这么说，是冉儿有错在先了？”劳斯莱斯在街道上缓缓而行，开车的司机，一边转动方向盘，一边娓娓道来事情经过。
蓝冉工作没顺利完成被欧阳雨朝责骂，怀恨在心先动手，欧阳雨朝还为了他来学校找他回去让他别耍小孩子气。
儿子有孩子气，他们绝对承认。
“我们总裁其实没什么恶意，只是觉得应该给他一点教训，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越被人们不珍惜。总裁因为夫人的原因，一直好心把蓝冉先生当成弟弟。能在TOY实习，总裁可是顶着多少悠悠之口来行事的。
没有毕业就做了组长，多少人不满呢。可是，蓝冉先生似乎并不领情。”
副驾驶位置上的BG接过话头，“总裁和夫人堪比鸳鸯，感情很好。只是夫人是个热心肠，还是恋旧的人。对蓝冉先生很热情，也很照顾。只是，似乎发生了一些让总裁不是很高兴地事情。
那晚的事情，总裁让我再次向你们道歉。而真正伤害蓝先生的凶手，总裁正在和警方进行密切的沟通，相信若是联合A市的警署，事情很快会水落石出。”
夫妇二人再没话说，这样的大腕出马，自然比他们效率高百倍，他们把警局的门儿踏破了，也不及这个男人的一句话好使。
他能如此大摇大摆地走出监狱，外面还一点风声都没有，原因已经够明显的了。
是他们老糊涂了才会拿鸡蛋碰石子，“我们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该没搞清楚就把欧阳先生报了案。谢谢你们总裁的宽宏大量，我们带儿子向你们致谢。”
车在一个住宅区停下。
他们还是决定给蓝冉收拾几件衣服再往医院一趟，顺便亲自和欧阳雨朝交流一下。既然是误会，大家还是有事好商量……
黑乎乎的两个高头大马男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儿后，驾着劳斯莱斯离开。车灯渐渐在住宅灯里隐匿……
医院走廊。
已经12月了，夜晚的气温很低。宋允儿进屋拿了一件大衣披在蓝冉的身上后，才决定和他好好谈谈。
欧阳雨朝躲在病房里不出来，翘着二郎腿嚼口香糖。
她心里愤恨……
蓝冉看着她的脸颊眼神溢满痛苦。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