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季晨的公寓距离公司,有一段路程,快到医院时,季忆给陈白打了一个电话,问了贺季晨的病房号。
挂断电话,车子行驶了不过两分钟,就停在了医院的正门口,季忆付款,连零钱都没要,就急急忙忙的下车,冲着医院的住院部跑了过去。
住院部人很多,季忆等了好几分钟,才进了电梯。
抵达贺季晨病房所在的楼层,季忆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标识,很容易就找到了他的病房。
透过病房门上的窗户,季忆一眼就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贺季晨。
应该是在她来的路上,医生已经给贺季晨检查过身体了,他的床边挂着吊水,沿着蜿蜒的吸管,下方有细细的针头扎进他手背的血管里。
季忆在门口站着看了一会儿,才放慢了一路上都急急忙忙的动作,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陈白应该是去办理住院手续了,病房里只有贺季晨一个人。
走到病床边,靠的近了,季忆才看到贺季晨的脸色苍白的有些吓人,就连唇瓣都没了血色。
他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一下。
他眼窝下的黑眼圈重的吓人,整个人看起来一点生气都没有,若不是他胸膛微微起伏着,季忆真的以为自己看到的只是一张驱壳。
季忆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攥住一样,又泛起闷闷的疼,连带着她呼吸都变的不畅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