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以为靠上了那野蛮人,就能为所欲为了,嘿嘿,那个混账,这次能活着离开卢龙,我赵家、、、”
难的是赵延夏,正是赵嫣的父亲,一个三十六七的中年人,长得还算文质彬彬的,也穿戴着儒生服饰,这份涵养,可没有多少儒家风度。
“不要做口舌之争,二哥好歹也是豪门中人,和一个粗鄙混混一般,岂不是丢了赵家的颜面。”
说话的就是赵延坤,正是赵家的老六,却是少家主,没法子,谁叫人家是长门嫡生,但是三十上下,长得和赵老二有几分相像,却多了几分威武,那一双眼睛叫人看着平添几分胆颤,说话倒是不紧不慢。
训斥了赵老二,转过头来竟然端起酒杯,和刘睿的酒杯撞了一下,才笑道:“此去黄泉无多路,古来几人能解脱,有小友为赵某送个行,也是不错的缘分。”说着,还真的喝干了酒。
刘睿也跟着喝了,站起来行礼:“赵家少家主,果然好气度,是个做大事的人物,小的佩服,刚才冒失了,请少家主责罚。”
那赵延坤竟然也站了起来,还礼:“既然和西奚王成了兄弟,也就是赵家的贵客,说怠慢的应该是赵某,也知道赵家面临的局面,既然小友来了,就请足下给赵家一条生路如何?”
刘睿往往一旁气鼓鼓的赵老二,摇摇头:“凭着赵家的底蕴,和少家主的谋略,对西奚王这个人岂能没有防备,怕是早就预料到那人的心思,早就做了布局,小的何德何能,绝不敢在高人面前装大的,不过有一点小的却明白,那就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和他们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不知少家主以为如何?”
这话儿透着阴损,那西奚王是你赵家引进来了,如今引狼入室,却来说刘睿和西奚王如何,这就有点不要脸了,你可以说的冠冕堂皇,可我刘睿是混混是晚辈,脸皮撕碎了无所谓,可你赵家的额脸皮往哪里放?
“这个、、、”赵延坤沉吟起来,要不是面前这小子和各方面都有了瓜葛,要不是那西奚王和一万他的人马就藏在卢龙城,赵延坤根本不用墨迹,一挥手把这个恶心的混蛋宰了算了,可是、、、。
“说的不错,那李海山就是一个早三暮四的小人,这次碍于紫阳真君的面子,和对皇室的信任,赵家才不顾后果的把财狼引进了家门,如今,那紫阳真君远在蓟州,却为赵家带来的灭顶之灾,小友身为紫阳真君的爱徒,应该给赵家一个说法吧。”
绝对强词夺理,可是,刘睿进入卢龙城,打着还真的紫阳真君的旗号,如今人家那这个说话,却也不好辩驳。
“老道士做事神神秘秘,小的却也不知道老道士如何打算,不知道啥时候赵家扳依了道门,成了老道士的信徒,不然老道士一句话,就能叫赵家俯帖耳,小的还真的纳闷,再说了,那李海山也算是赵家百多年的交情了,却不知为了什么事,弄进赵家却起了内讧,小的愚钝,请少家主解惑。”踢皮球,玩无赖,和我刘睿比起来,你可差了不是一点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