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杳被他夸得脸红,转移话题道:“谢家,真的官商勾结么?”
楚言转过头,看向远方,目光深远:“金州离京城较远,谢家二爷在那边做父母官,连任两届未曾回京。我记得晋国的官员是每三年一换,成绩出众的会往京城里调。谢家的势力,从一开始就安排谢二爷留在京中,也不是不可!然而他却去了偏远的金州。
更让人奇怪的是,每每快要回京述职时,金州老是出些乱子,非留谢二爷亲自守着不可。这种事情没有什么人为的痕迹,可是次数多了,总有人会在意!给我谢家资料的那人便是无意在金州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顺藤摸瓜,由此现了惊天的秘密!”
楚言顿了顿:“金州出产煤矿,谢二爷暗地里以其他身份,强买强卖了三处煤矿!煤矿的利润,无论在何处都是惊人!他那三处煤矿,每年的明收益,都在两百万两银子以上!”
“两百万?”白无杳吃惊道,“等等……你说……明收益,难不成还有内情?”
“是!”楚言不知想起什么,讽刺一笑道,“谢府用人一惯的知根知底,进去挖煤的工人价格给的高,可直接签了死契!一旦进去,再来出来可就麻烦了。由于这点,好多有家庭的人不愿丈夫前去。去煤矿上工的,基本都是些鳏寡孤独,实在活不下去了来混一口饭吃。奇怪的是,明明丧失了劳动力,煤矿的监工却照单全收!所以,在金州,很多人都称赞这三个煤矿背后的主人有善心!”
白无杳听完,觉得事有可疑:“不!若是真的有善心,宁肯布粥济人,也不会叫人来做这种极度劳累的工作!而且,他们收留这些老弱病残,煤矿的产量如何能上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