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萧禾不敢表现出来。
他生怕自己喊疼,扰了樊深的兴致,最后功亏一篑,那才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要死要死的了!
萧禾硬生生地挺着,直到最后时刻,在即将要结束的时候,萧禾的三观再度被刷新了。
这……这就是那所谓的结吗,那所谓的……所谓的……
炽热的,滚荡的,似是能把人身体都给灼烧的热度汹涌袭来,萧禾感觉到了灭顶的痛,可忽然间,在疼到了极致之后,一个极其隐蔽的,无法想象的地方,爆出了如同夜晚烟花般绚丽张扬的快.感。
这……又是怎么回事?
萧禾尚不及多想,他便被攻击的溃不成军了。
一点儿都不疼了,奇迹般的,难以想象的,好像上一刻还在剧痛的深渊,下一秒却冲上了愉悦的云端。
如此巨大的反差,只让那快乐更加明显,只让那享乐更加疯狂,只让他的神智彻底模糊了。
到底做了多少次,做了多久,萧禾完全不知道了。
他只知道自己没办法停下,一点儿都停不下来了。
虽然他以前就很喜欢和樊深交缠,但这次却更加过火,像是饥渴了一整个冬季一般,渴望地连思想都管不住身体了。
他都这般放纵了,那压抑许久,隐忍许久的樊深更是沉沦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步。
不能碰触,无法相处,更不敢想能和他如此的快乐。
樊深恨不得这是一个梦,而这个梦,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一夜未眠,第二天,萧禾根本下不了床。
窗帘被封的死死地,房门被关的紧紧地,萧禾睡在樊深怀里,累极了的两个人相拥而眠,睡得极深极沉极舒适。
这是个密闭的空间,黑漆漆的,甚至都看不清彼此的容貌,可是却让人觉得十分的安心。
没人来打扰,这就是他们的世界了。
可是……现实是没法逃避的。
‘砰砰砰’伴随着敲门声响起的是少年柔软的低唤声:“萧禾哥,醒了吗?”
他的声音很轻,比没有唤醒沉睡中的两个人。
但樊卿却没有就此离开,反而贴在门边继续软声道:“萧禾哥,醒醒啦,再不醒我就要进去啦!”
明知道门紧锁着,他不可能会进来,但相拥的两个人还是迅速睁开了眼。
萧禾有些慌,但他慌的不是两人的事被捅破,而是担心被樊卿现后,樊深接受不了。
但樊深低头,却只看到了萧禾眼中的惊慌失措。
一瞬间,所有的美好都想泡沫一般,碎的失了形态。
梦醒,残酷的现实扑面而来,无限的懊恼在心底徘徊,伴随着浓浓失落的同时,还有一股难以接受的绝望。
而此时,萧禾已经开口:“小卿,我醒了,正在冲凉,一会儿去找你。”
樊卿毕竟年纪小,再加上马上要和他结婚了,一听他在洗澡,又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了句,就赶紧离开了。
萧禾松了口气,刚想转头。
樊深却霍地起身,下了床。
他未着寸缕,在黑暗的屋子里却遮掩不住强悍的气势和性感的体魄。
萧禾不禁看得一怔,喉咙耸动间,有些情动。
樊深却没看他一眼,他拿起衣服,披上身,一边扣着扣子,一边轻声道:“昨晚是我不对,很抱歉,但不要担心,明天我就离开,再也不会回来了,所以不用怕,不会打扰你和小卿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