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头不知去向,秦云山失踪了,事情瞬间变得扑朔迷离,谁也不知道接下来到底会生什么事情。
我最担心的还是戒头,虽然他应该也不知道秦云山在哪里,但是,毕竟他被秦云山收养多年,两人之间说不定会存在某种默契,所以,这个时候,搞不好他们是故意避开众人的视线,躲到某个隐蔽的地方解决私人仇恨去了。
这是我不允许生的事情,无论是戒头杀了秦云山,还是秦云山算计了戒头,都会让我非常痛心,所以,这个时候,安全起见,我必须要设法找到他们两人才行。
而说到找人,可能没人比老瞎子更拿手了,他是天眼先生,能知过去未来,找个人还不容易?
当然了,基于老头子一向不靠谱的行径,我其实也不确定他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但是现在除了这个法子,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法子了,所以我必须勉强一试。
当下,我让廖希鸽调转方向,直接往水龙口村开了过去。
我们赶到水龙口的时候,天色就已经黑下来了,这让我有些忧心忡忡,毕竟夜长梦多,这黑灯瞎火的,一整夜的时间,真不知道会生多少无法预知的事情。
结果,更要命的是,老瞎子居然不在家,他居然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缺位了!
这下子我可真是急了,当下我站在那上着铁锁的大门外,心里真是纠结万分,恨不得一拳把那木门给打碎。
“这就是你师父家?”
廖希鸽拿个手电筒,跟在我身后,夜风吹着她的短,粉白的脸蛋儿清冷凄美。
“可惜他不在家,他刚收了你们的钱,现在不知道又去哪里鬼混去了。”我撇嘴道。
“老人家应该不会这样吧,”廖希鸽笑了一下,下意识地拿着手电筒四下照了照,不多时却是突然一拽我的衣袖道:“快看,地上有字。”
“有字?什么字?”听到这话,我连忙转身和她一起朝地上看去,才现门前的地面上,果然写着一些字,仔细读了一下,才现那是一打油诗。
“人生都是苦,多少恨作古?情仇只一心,寻子需问母。”
“什么意思?”廖希鸽读完那小诗,禁不住是疑惑地问道。
廖希鸽不明白这诗里的内容,但是我却已经识破了机关,当下不觉是咧嘴笑了起来。
“好,好,总算老头子有点数,没完全撒手,不然的话,下次我真要把他推泥坑里去了。”我笑着说道。
“嗯?你看明白了?到底什么意思?”廖希鸽忽闪着大眼睛看着我问道。
听到这话,我就对她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老头子应该早就算到我们会来找他了,所以就给我们留了这个提示。他的意思很简单,我们现在想要找到戒头,先就得找到戒头的妈妈。”
“他妈妈?他的母亲不是早已经——”听到我的话,廖希鸽有些出神地看着我。
“这里面的事情给你解释起来太复杂了,先不多说了,走吧,赶紧上车,直接奔县城西郊的山头,”我说话间,下意识地一抓廖希鸽的手,转身就朝警车那边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