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侠歌丢掉手中那枝已经被他砸得变型的轻重两用机枪,他抡起自己比公熊爪子还要沉重的右掌,对着面前那个怀里抱着赫赫冒烟炸药包的女人,就狠狠抡过去七八个耳光,直扇得这个女人眼前金星直冒,两只耳朵里全是几百只苍蝇一起大合唱的声响。
“我操你妹子的,死了老公就去再嫁一个啊!你他妈的要真是活腻了活烦了,想死了,上吊、割腕、触电、跳楼、卧轨、吃老鼠药、喝敌敌畏,自杀的方法多球去了,哪种方法不好选,却偏偏喜欢抱着个炸药包往人多的地方去窜!”
战侠歌劈手夺过那个女人怀里的炸药包,把它用力抛到正前方到处都是暴徒乱窜的位置上,在轰然巨响声中,十几名暴徒倒在血泊当中,战侠歌狂笑道:“我操,黑寡妇就是黑寡妇,带的炸药包果然是够劲,玩起来够爽!”
“你不是黑寡妇吗,你不是喜欢杀人吗?那我今天就让你爽个够!”
战侠歌拦腰抱起那个黑寡妇敢死队的队员,大踏步走到一挺重机枪前,他一脚踢开趴在重机枪上的重机枪手尸体,然后把那个黑寡妇硬按到了重机枪手的位置上。
“来啊,射击啊!”战侠歌趴在那个黑寡妇的耳边,狂吼道:“给我射击啊,只要你扣动扳机,那些乱跑乱叫的傻逼混蛋们,就会一片接着一片的倒下,不要害怕药弹不够,我给你装弹药装填手,好不好?!”
那个黑寡妇真的要崩溃了,她虽然听不懂战侠歌究竟在说些什么,但是她却知道战侠歌这个疯子,这个变态,这个狂人,究竟想让她干些什么。她只能拼命的摇头,她虽然看不到烟雾里有多少同胞,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在前方至少有一两千名同胞正在象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跑,只要她扣动了扳机,倒下的就绝对不可能是一个或者几个!
战侠歌拎起那个黑寡妇的衣领,反反正正对着她已经红肿起来的脸,又是几个沉重的耳光,然后再把她强行按到了重机枪手的位置上。他干脆把自己的身体也压到了黑寡妇的身上,直接用自己的手,强行把这个黑寡妇的手手压到了重机枪的射扳机上。
“哒哒哒……”
在女人痛苦的哭号声中,那挺重机枪开始疯狂的怒吼,弹壳不停欢快的从枪膛里飞跳出来,一颗接着一颗,落在战壕上出叮叮当当的轻脆声响,战侠歌放声狂笑:“爽不爽啊?过不过瘾啊?这总比你拿个炸药包傻傻的和人同归于尽强多了吧?炸药包爆炸,先炸死的就是你,你哪有机会享受这么过瘾,这么爽的画面啊!看你泪流满面的样子,一定是爽得受不了了,高兴的哭了吧?!”
“啊……”
那个被战侠歌压在怀里,被动的操纵一挺重机枪,对着自己同胞扫射的黑寡妇,猛然出一声最悲惨的哭叫。她想咬舌自尽,可是战侠歌一开始扇她的那十几个耳光,早已经技巧的把她满嘴三十二颗牙齿全部生生打落,她想用力把自己的脑袋磕在重机枪上,可是精通人类生理学,懂得太多格斗擒拿技巧的战侠歌,只是略略用力,就让她的脑袋磕到重机枪的把手上,虽然“砰砰”有声,虽然鲜血长流,却根本达不到致命的力度。
当重机枪弹匣里的子弹全部射完,那个号称“怒狮”组织中最精锐,最可怕,最让人闻之色变的黑寡妇敢死队的成员,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具再没有思想,只知道傻傻流泪的木偶。战侠歌拎着她的衣领,他摘下自己的防毒面具,用英语狂嗥道:“兄弟们,大家看清楚了,这就是我们要面对的敌人,这就是所谓的黑寡妇敢死队!要是被这种烂货组成的杂牌军给灭了,你们也别自称是军人了,因为你们早就把军人的脸都丢到你们姥姥家的外婆桥下去了!”
克克拉爱默尔和他手下的十七名佛罗伽西亚最精锐的军人,望着不可一世的战侠歌,和他手中那个任由他随意玩弄,早已经失去了任何抵抗力量和意志的黑寡妇,在绝不可能的情况下,他们已经沸腾到极点,狂热到极点的杀气和斗志,竟然再向上攀升。所有人都一起放声欢呼。
望着在烟雾中已经将整个战壕内所有敌人都彻底肃清的十八名佛罗伽西亚军人,战侠歌随手丢掉那具已经再没有任何危险的木偶,在她的脖子上重力补了一脚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指着正前方,狂叫道:“兄弟们,集中所有的火力,给我狠狠的打啊!”
“哒哒哒……”
连战侠歌在内,十九挺轻重机枪一起对着那群陷入在烟雾中的暴徒开始疯狂扫射。整整三分钟时间内,充斥在所有人耳朵里的,就是最密集的机枪声,和连环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