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不高兴了:“我找你来只是帮个忙,你别想其他的啊!”
段鸿飞伸手掐掐周沫的脸:“整天义正辞严的教训我,比我这个老大还有架势,跟你聊天真累,一点儿都不幽默!”
周沫的脸色更加严肃:“我就是这样实事求是的人,端正的思想甩你几条街!”
喜怒无常的段鸿飞也不生气,盛南平同曲清雨马上结婚了,没有了盛南平这个强大的对手,周沫就是他的盘中餐了。
“沫宝啊,咱们终于可以回家喽!”段鸿飞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激动的抱住了周沫。
周沫狠狠瞪了段鸿飞一眼,一把掐过去,“放开你的爪子,我不回家,我要去帝都。”
段鸿飞顿时懵掉了,“你什么意思啊?还恋着盛南平那个负心汉啊?你是被虐没够啊......”
周沫心头像千根细针在扎,无法形容的麻麻刺疼,她粗暴的打断段鸿飞,“你别随便挥你弱智的想象力,我的孩子都在帝都,我要回去找孩子!”
段鸿飞撇撇嘴,说谎!
但看周沫情绪激愤异常,他也没敢随便揭穿周沫。
“你贵人事忙,可以回去了,我自己回帝都就行!”周沫冷冷的对段鸿飞说。
妈的,那个盛南平有什么好啊,值得周沫这样留恋!
“我不回去,明天盛南平结婚,我要去观礼!”段鸿飞带着邪气的双眸攸地一眯,令人感觉有些妖异。
这个小气缺德的玩意,竟然这样直接的往她的伤口撒盐!
周沫太清楚段鸿飞的睚眦必报了,瞪了他一眼。
段鸿飞心里千千万万个不忿,还是安排飞机,连夜飞往帝都。
他们坐上飞机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天南海北一路奔波的段鸿飞乏累了,靠在椅背上睡着了,机舱内的大部分人都睡着了。
周沫听着别人均匀绵长的呼吸,大睁着眼睛睡不着,她感觉自己只是个壳,灵魂支离破碎地在空中飘着。
飞机落地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太阳的光穿过薄薄的晨雾照射下来,犹如浅金色的流沙,在清冷的空气中细碎飘动。
段鸿飞奢侈的在机场附近的五星酒店开了两个房间,为了洗漱方便。
周沫已经习惯他这样穷凶极恶的享受生活,她索性痛快的洗了个澡,洗去一身悲痛和憔悴,今天是盛南平的大婚之日,她要隆重登场的。
她洗澡出来,如期的看见段鸿飞为她准备的换洗衣服,从内衣到外套,都是她的尺码,而且都是国际大品牌的。
周沫吹干头,化了个淡妆,穿上米色秋装裙子,外面穿上红色修身长款羊绒大衣,衬着她孤冷素白的小脸,整个人的气场如同涅火重生的凤凰,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
段鸿飞看见周沫的时候,一脸惊艳的表情,随后疑惑的问:“你这身打扮是要去接孩子?”
周沫咬牙,“我去参加盛南平的婚礼!”参加她丈夫的婚礼!
段鸿飞嗷的一声大叫,“你对我说回来接孩子的?”
“是你先说盛南平结婚要去观礼的!”
段鸿飞差点被噎得背过气去,他真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让你嘴贱!
盛家是名门望族,财大气粗,掌门人盛南平结婚自然要无比隆重,在本市最豪华是酒店举行。
段鸿飞和周沫到来时,酒店外的名牌豪车已经停满停车场,外面的保安人员严阵以待,酒店门口铺着红色的名贵地毯,穿着旗袍的漂亮小姐在接待来宾。
盛南平的婚礼不是谁都可以参加的,需凭邀请函入场,但这样的小事难不倒段鸿飞,他的下属弄晕了两个人,抢来了两张邀请函。
在周沫的强烈坚持下,段鸿飞戴上了镜子,周沫刻意的低着头,挽着段鸿飞的胳膊走进酒店里面。
周沫一走进酒店,心就莫名的紧张,挽着段鸿飞的胳膊都在轻轻地颤抖,她听着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一声比一声急。
举行婚礼的大厅布置得华丽至极,正中是个金碧辉煌的舞池,新郎与新娘要在这里跳第一支舞。
金色的圆桌上都摆有插着粉白花的花饰,从天花板落下来的粉白纱仿佛一条条珍珠项链,浓郁的花香飘荡在空气里,到处都是人。
周沫极目四顾,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耀眼的盛南平。
盛南平穿着深色礼服,他的礼服的很合身,精挑细选取的样子,他时不时和走上来的人交谈几句,眉目间带着笑意。
盛南平日常总是冷傲阴狠的模样,此时微微一笑,立刻就散出逼人的光彩,将他那张深遂冷峻的脸衬托的魅力无边,异常的迷惑人心,看得大厅里很多女人都直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