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也现,脚腕已明显肿了起来。
柯以轩拎起她的靴子,转身进至后备厢,许诺此时已被那脚上的疼痛折磨得嘶嘶吸着冷气,头上也渗出了细汗。
柯以轩回来时,手里提了一瓶白酒,显然是一瓶未经打开的白酒,看包装也明白价值不菲。
见他再次蹲了下来,许诺收回了脚,麻利儿的在他走近车门之前将车门拉上。
柯以轩一愣,脸又黑了几分,用手边的遥控器打开车门,单臂第一时间便拉开了车门,并欺身挡在车门间,脸上乌云密布,像谁白吃了他家饭一般。
“脚,伸出来。”
许诺不说话,不动弹,也不反抗,“三不”曲。
“许诺,我说你脑袋是不是让僵尸给吃了?你这样扛着,你不痛吗?难道痛的是别人吗?你斗争也想点高明的手段好不好?快点!别让我用强!”柯以轩第一次冲她吼了起来。
“你又不是医生?!我怕你把我弄残了!”
柯以轩脸上的铅云散去,笑了笑,声音空前的柔和,“放心吧!我会一偏方!”
说完便再次蹲下身来,伸手便捉住了许诺的左脚,他自己半蹲在地上,将她的脚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将那酒瓶顺手在旁边的水泥沿上磕开裂成两半,只留下底部不多的一点儿,却足以够这次治疗使用。
随着打火机“叮——”的一声响,酒燃烧起来,淡蓝色的火焰,柯以轩将手飞快的从酒面上掠过,然后重重的投在许诺的脚上按摩。
“啊——”
“疼吗?”柯以轩嘴上问着,手上却没减轻,也没停下手中的活儿,来回的推拿反而更加的用力。
许诺在那声惊叫之后便突然默然,紧紧的咬着唇,毕竟,她那样的声音使她想起了“撒娇”二字。
不能想,不能想,他此时只是助人为乐而已,不能胡想,不能胡想,她闭起了眼睛,迫使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突然,鼻尖似乎多了些异样的气息,空旷的室外空气竟然迥异得有些稀薄,许诺睁开眼睛,便看到了一张近在咫尺不断放大的俊脸。
“你干什么?”
“哦,我以为,你闭着眼睛,你想索吻呢?”
“你——”她气愤的找遍了车子,也没现一个可以用来砸他的东西。
柯以轩靠着车窗,唇角带笑,看着她又急又恼的样子,心里突然觉得很爽。
“脚放上去”,他俯下身来,望着她僵直的身子,好笑地说道,“我只是想将车座向后移移,或者平躺下来,这样,你的脚好放些,怎么,你刚联想到什么了?”
许诺的脸更红,只好硬着头皮不理他。
不知为何,只要跟他在一起,她的大脑就容易短路。
车子行驶缓缓地行驶在路上,外面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的而过,车子内,当下正红得紫的某男歌手正唱着伤心的情歌。
“你那么刘胡兰式的保持着一种姿势,不累吗?”他回望了她一眼,翘起了唇角。
“……”
“我跟a的关系,不是你所看到的……”
“……”看无广告请到 l/1/1516/ndht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