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岩接到电话,正要告诉云天霖:“云少,我刚好查到,这个何医生是之前一直给白云溪看诊的妇产科医生,就在前段时家突然辞职,不知去向。今天早上我也是突然看到这个新闻,可是到现在我还没有找到那个何医生的下落。”
“不管怎么样,把这个人给找到,她可能和白云溪流产的事情有关。”
“是,云少,我现在就去办。”云天霖刚挂了电话,晓月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一看,没有备注名字,随手接了起来。
“白晓月,听到我的声音,你是不是觉得很震惊?像你这样的人,不知道心里会不会有那么点害怕,做了那么多恶毒的事情,你晚上一定睡不着吧!”
云天霖眉头一皱,这个女人,竟然还打这样的电话给晓月,真当他不敢动她吗?只要他想,就算没有任何证据,想让他被席家扫地出门,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白晓月刚好洗完澡出来,正要说话,云天霖示意她不要出声,将手机放在桌上,打开了免提。
“怎么,白晓月,你是不是心虚得不敢说话了,有胆子做,现在连声都不敢出了?那天你在病房里的时候,不是很理直气壮吗?你说话呀!”
现在,整个家里就只剩下白云溪一个人,孩子没了,她今天刚出院,席泽晚上就没回来,说是有应酬。温雅芝对自己的态度更是大不如前,这才几天,差别就这么大。
还好她聪明,没有实话实说。想起自己的孩子,白云溪心如刀绞,所有害死她孩子的人,都不要想有好日子过。
每一个人,她都不会轻易放过的。绝不!
云天霖拉着晓月坐下来,接过毛巾帮她擦着头,动作轻柔,两个人一边听着白云溪在电话里凶狠的骂声,没有半点生气。
“哦!我听着,要说什么,你就说吧!”
晓月现在想通了,她就不应该和白云溪生气,那简直就是在浪费自己的表情,她要说什么,自己就应该应着就是,什么都不用管,也不用理会,就当听个笑话。
白晓月无所谓的态度让白云溪更加恼火,她不是应该恼羞成怒吗?她不是最讨厌别人诬陷她吗?现在竟然什么都不反驳了。
“你害死了我的孩子,难道你一点反省的心都没有吗?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白晓月,你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你这样,敢不敢让云少知道,你这个虚伪恶心的女人。”
白晓月很想告诉她,阿霖就在自己身边,而且把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可是她想想还是算了,这样万一不小心把她给气死了,那就不太好了。
“白云溪,难道你不觉得,这些话,就像是在说你自己吗?那天到底生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不要告诉我,你自我催眠,连记忆都被你改掉了。这里没有其他人,在我面前,你不需要戴着你那伪善的恶心面具。”
晓月一边享受着云天霖的服务,一边听着白云溪的骂声,反而觉得很开心。
其实,这样的日子,还是过得很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