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和杨华两人,少不了大嚼了好几条,还说,这可比那些海里的海味,要高级多了。
胖子一边吃,一边调侃杨华说:“高级!你知不知道你吃的是什么?这是濒危物种,比大熊猫都要珍贵的东西,你刚才吃了几条,我可告诉你,这出去以后,你可得老老实的,要不然,只要有人告你,就凭你刚才吃这几条鱼,罚款就罚到你连裤子都当掉……”
杨华咧嘴笑问:“这么说,胖子你是熟悉这种鱼的种属类别,知道这鱼的珍贵程度了,那你就跟大伙儿说说,这到底是什么鱼,珍贵在什么地方?”
胖子当然不知道这是什么鱼了,到底珍贵不珍贵就更不知道了,他只是信口开河的胡说,见杨华驳问,胖子“嘿嘿”的一笑:“这话你可算就问对人了,这么跟你说吧,这鱼,怎么说呢,这么跟你解释吧,这鱼长相奇特,味道鲜美,是难得的极品,说到珍贵程度,就更不得了啦,一般人,就算你再有钱,也未必能吃得上……要不,杨华,我给你一百万块钱,你把这湖里的鱼给我弄上个二百来斤……”
朱晓东“噗”的一口笑了出来,怎么濒危,怎么珍贵,胖子一点儿也没说,倒是给杨华出了个天大的难题,这湖里的鱼,别说胖子给一百万,就算是给杨华一千万,一个亿,杨华也没办法弄到二百来斤,整个湖里的鱼加在一起,怕是也没有一百斤,让杨华哪里去给他弄上二百来斤!
杨华不卖账,问:“胖子,我怎么就没听明白这湖里的鱼到底是珍贵在哪里?你要说明白了,说不定也用不着你给一百万,我就能给你弄个几百斤,上千斤,给你吃到满嘴都是鱼腥味儿,让你们家那个小娟,睡到半夜,都以为是掉进海里,被鱼给请亲上了!”
胖子好不容易抓到一条鱼,本来想要直接一口吃掉,但想了想还是挤出内脏,清洗干净,然后扔进装鱼的布袋子。
转头对杨华说道:“关于这鱼的问题,那得从它本身的门、纲、目、科、属、种说起,这可是一个极为严肃的专业学术性的问题,你要是有兴趣,赶明儿回家,我好好的给你上一课,免得你拿濒危的珍希物种当白菜吃了……”
一个紧追不舍,打破砂锅问到底,硬要胖子说出来这鱼到底是哪一种珍贵稀缺的物种。
一个却是花言巧语,胡说八道,诡辩百出,惹得朱笑东等人一个个都忍俊不住。
可惜,湖里这种鱼的数量确实是极少,十个人想尽了一切办法,抓了一个下午,也就只抓了不到十斤,不过,这几斤小鱼儿,十个人,对付着,足足可以够得上一天的口粮。
不知不觉,将近黄昏,本来极为稀少的小鱼儿,这时,纷纷离了岸边游回湖里深处。
苏多德尔、曾德宝、阿苏妮、马大贵和哈麦提五个人,虽然又累又饿,却是忍不住也来越兴奋。
都已经起了五层条石,哈麦提在底下说,下面依旧是一层横铺着的条石,依旧是留了一寸多宽的缝隙,渗进来的湖水,这时候几乎是哗哗的流进那些缝隙里,既没见到下面有水集聚起来,也不知道还有多深,才能到达几个人心中所想的那个大墓。
曾德宝喘了口气,说:“凭着这些渗透进去的水,到现在还没有出现水满溢出的情况推断,要么,这下面的墓,有极好的排水系统,有这样良好的排水系统的幕,那可真是不得了,里面的明器珍宝,多到无法想象的惊人,这是我对好几个摸金倒斗的案列,研究之后的出来的结论……要么,这下面的墓,就是大到足足可以容纳这一湖之水,从这些封顶的条石规模,可以看得出来,普通的墓葬,就算是侯爷将相,也就差不多这种规格了,这个,也是我多年对摸金倒斗的研究得出来的经验。”
总之,不管怎么样,这下面的墓,大!好!里面的金银珠宝,文物明器,多到我们这几个人,十辈子都挥霍不完,要没有那么多的珠宝明器,这墓主也就用不着这样上一层、下一层的,一层又一层的用麻条石来铺砌防盗。
虽然苏多德尔等人早已疲累不堪,两只手上都已经鲜血淋漓,但是在曾德宝的鼓动下,五个人依旧抱着起出来一块石头,就接近一分大墓的想法,缓缓地往上拉着绳子。
起出来的条石,堆在石头房子里,老高一堆,再拉上来十来块,马大贵在下面有些沮丧的说,下面出现了第八层条石,老曾,怎么回事?这条石,怎么没完没了的,都下到地底七八米了,你说我们会不会白白的忙活这大半天啊!
曾德宝咬着牙,有些着恼:“马大贵,你可要听好了,要挖开一座大墓,哪有那么容易的事,远的不说,新月谷那座大墓,光是挖盗洞,我们那么多人,挖了多久,好几天,十几个人挖了好几天,才进到墓里,你说你这才干几下,就唧唧歪歪的,惑乱军心了不是,赶紧的,老老实实地给我往下挖,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