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一对,刚好配她这个年龄带,若再长两岁,只怕就戴不下去了,这么一想,不免觉得有些可惜,以前那些,价钱虽也不便宜,但肯定跟眼前这个比,这对镯子明显价值不菲,却只能戴这么一两年,让她觉得太浪费,太可惜了点。
“这镯子只能戴一两年,二哥太破费了些。”赵松梅眼中毫不掩饰自己的喜爱,嘴里仍旧说着那言不由衷的话。
“呵呵,你喜欢就好,咱们家的日子,过得已经不比小的时候了,你以后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大可不必节省。”赵松树接过刘香儿捧来的茶,呵呵笑着,十分惬意的喝了一口。
这话说得这么壕,赵松梅岂有不喜欢之理,虽然一向凛持着勤俭习性,但有人跟你说,钱随便花的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
见他很是高兴的样子,赵松梅不由也笑了笑,将镯子带在手上,细细打量着:“二哥这么高兴,可是这趟出门赚了不少?”
见她这么问,赵松树努力的绷了绷脸上的神色,故作严肃,一本正经道:“你一个小姑娘家,应该跟着你四哥好好多读两本书,画一下画,这么财迷做什么,张口闭口赚了不少,亏得没有外人在,要让别人听了去,岂不惹人笑话。”
赵松梅牙都快酸掉了,他二哥,也不过是时常在外面跟人应酬,在酒桌子上听了一耳朵这样那样的话题,回来竟开始教训起她来。
也不想想,他们本就是这做行当起家,赚钱亏钱之类的话,可不就得天天在嘴里打转么,跟人学什么风雅,不屑的瞄了他一眼。
“虽说少年人都爱面子,可不是这么个爱法诶!你瞧说那话的人,个个都说钱财如粪土,你想那粪土多臭啊,他们咋不扔掉,却个个的捂在袋子里,揣得紧紧的。”赵松梅撇了他一眼,继续道:“还说我呢,也不想想你一天东奔西跑的为哪般,还不是为了多赚几个钱财在手,如今赚回来了,竟还嫌起这东西烫手了不成。”
赵松树突然现,仍自个在外多能说会道,可回到家来,仍会被自个妹子训得无话可说,这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这说的那儿话,二哥什么时候嫌银子烫手的,我不过,我不过……”他现他怎么说好像都不对,总不好说让自个妹子以后不要跟银子打交道,想她总归是要嫁人的,以后过日子,手里没钱怎么行?总不能为了风雅好看,为了讨人喜欢,自己苦着自己,这绝对不成。
当然他更不能说,让她表面上端着清高模样,混不在意钱财之事,而私下里再事事计较,精心算计,这算什么,教自个妹子表里不一么?他岂不是在带坏人,这也绝对不行。
这不对,那也不对,赵松树觉得在外面谈生意,也没有而对自个妹子这么纠结的,清咳了两声道:“咳咳,咱们不说这个了。”随即抬头笑道:“这次出门,收获确实不小,其他的不说,这次我带了不少的玉石回来,当然顶名贵的那些没有,但也算不上多差,精雕细刻之后,也算得上是上品,咱们那饰铺子,琢磨了这么久,总算可以择日开张了。”
要说简单的开一个铺子起来,那也是很容易的,随随便便寻个铺面,再随随便便请几个工匠,打制几件饰品,往铺子里一摆,门口鞭炮一放,热闹一场,就算开张。
但开张后的生意如何?这可就不好说了,他虽是初入行,但已经在生意场上混了几年,懂的自然就多了起来,开一个铺子,可不是简单的开张就算完,前期要准备的事儿多着呢。
赵松梅听着他这话,也来了兴致,凑过去跟他嘀咕:“我已经去瞧过好几家铺子了,比较中意……”
兄妹俩凑在一起,永远少不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