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世子三思。”半夜叩响玉王爷大门,肖侍卫长以为不妥。主子素来以个性怪异,时而张扬,时而低调为原则,然,此事又以何理由前去骚扰?
“不必规劝,本世子自有主张。命个人回趟世子府,取本世子‘名原阁’的牌匾来。”拿定主意,胸有成竹,南宫墨料定此举能博玉王爷一笑。
肖侍卫长二话不说,差遣下属回世子府取牌匾。
“叨叨叨”,叩响新玉王府邸大门。有备而来的南宫墨撑着牌匾,立在门外。
开门的管家茫然,眨眨眼,确定来人乃夜烈郡世子,慌忙让进园中,前去向主子请示。
“哦?世子果然不同反响。爱妃,更衣,此乃我等乔迁后位贵宾。”世子猜出什么了?纵火一事与他有关?荣玉甯心中揣测。
夜烈世子深夜造访,于情于理不符,端木蒨姌取了玉王朝服,自个也装扮一新。
“这样可好?”征询夫君意思,实则明眸洞察古怪的玉王爷表情,欲从中推测眼前人心思。
“爱妃深得本王…得爱妃,本王足矣。”此女子怪人一个,怎么深夜让人穿朝服见客呢?荣玉甯赞许有加。
王爷眼中满是揣摩之色,迎客怕与想查出纵火之人有关。世子造访,王爷开大门迎接,端木蒨姌断定玉王爷认为世子与纵火脱不开干系。
“玉王爷,王妃,本世子有礼了。近日住在宫中,早闻华溪别院适于养病,无奈不敢骚扰荣王。玉王爷半夜乔迁,特来讨一间休养之房。还请勿将本世子拒之门外。”
佳人安好,并未受明显之伤。南宫墨奉上牌匾,轻咳几声,令病态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