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山始皇古墓之外,一群道人一脸惊骇,适才虽然不过片刻,但对于众人来说,无异于漫长难熬。适才若非是玄都大法师稍做照拂,这些人怕是早就心神俱灭,那里还能站在此处惊叹上古仙人之大能。惊叹之余,却多了一丝丝无力感,在场众人无不是千年不见的奇才,不是一方教祖,便是各门各派的精英弟子,如今见了如此强大的手段,不禁心中多出来一丝无奈,众人可是看得清楚,适才身着五色道袍的道人可能以一人之力阻下与自己等人心目中的无可攀比的大神,手段通天,可谓是一方巨头。
元虚老道心中狂跳,无比震惊。纯阳宗戈秋生面目激动,蜀山掌门不为所动,崆峒掌门一脸难以置信,适才他等可是见过自己道门之中几位传说中的大人物,几个门派乃是道门正统门派,门户之中自然有对上古大能的一些记载,尤其是那崆峒掌门乔元道,他可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门中开派祖师广成子。慧明老僧一众佛门弟子同样如此。
“嘎嘎,诸位道友,此间是了,贫道门中还有琐事,便不多留,就此告辞!”血婴圣祖怪笑一声,却与身侧那欢喜道人、青光法王、天沟居士拱了拱手,大袖一挥,却见一曼妙女子出现在身侧。
天沟居士呵呵一笑,道:“血婴老鬼,这般急着走,难不成怕了那道门几个道人?”
“嘎嘎,天沟老鬼,何必说的这般直白,难道你不怕那几个老不死的返身杀来,你可是杀人越货,心狠手辣,为炼一宝,屠三千六百童子,可谓是魔头中的魔头啊!”
“哈哈,欢喜道友说的不错,居士只能我等可是佩服至极,手段如此血腥,想来你手中那子母戮魂幡定然不差吧!”青光法王一摆手中两柄巨大青光法轮,哈哈大笑。
天沟居士闻言,面色一变,横横的瞪了两人一眼,怒喝道:“怎么,两位难不成想要与本人过上几招不成!”
血婴老祖冷哼一声,傲色道:“天沟老鬼,此地非是善地,你若想要讨教,待寻个地方,老祖自然奉陪!”
“咯咯!小女子昔日曾有听闻,天沟居士乃是我魔道之中难得雅人,喜好开刷他人,老祖宗,居士前辈不过是与您老人家开个玩笑,怎可当真?况且诸位大师、道长都在,若是老祖宗与居士出手,恐怠慢了众人,老祖宗说是不是呢!”兰若嘻嘻一笑,并不得罪天沟居士,更是间接的点出此时状况,出言巧妙。
血婴老祖闻言,呵呵一笑,溺爱的向着兰若点点头,却不说话,那天沟居士却是冷哼一声,扭过头朝那青光法王、欢喜道人恶毒的瞪了一眼,大袖一挥,招了一团云团,转眼不见。
“哼!魔道中人嗜杀成性,我等早就见怪不怪,何必假作正经,凭白落了下乘!”蜀山掌门冷冷一笑,出口讽刺,对于他来说,正邪两道本就是水火不容,自然抓住机会讽刺一番几位邪道中人。
“哈哈,不错,老祖乃是至情至性之人,所做之事多是出乎揣测,我等早就见怪不惯,自然无碍,不过老祖倒是好福气,能有如此乖巧的徒孙,倒是我等不曾想到啊!”元虚道人手拂长虚,一脸笑意,盯着血婴老祖一侧的兰若,赞叹道。
其余道人听闻,不管是真心赞许还是虚伪迎合元虚道长,均是大点其头。
血婴老祖哈哈一笑,并不多言,对于他来说,不管是这些人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但兰若的出色乃是有目共睹,使他老怀大尉。
兰若咯咯一笑,缓缓一礼,笑靥如花,眉宇间多了几分媚色,笑道:“还要多谢元虚道长美言,小女子何德何等,不过是受我家老祖宗喜爱,如何当的起道长如此夸奖!”
元虚道长抚须点头,与众人道:“此次我等前来本欲寻得仙缘,不想这骊山古墓之中竟然生此事,乃是始料未及,更是将那嬴政放出,怕是不久之后,这天地又是一番腥风血雨。血婴道友,嬴政乃是何人相信道友怕是也有了解,武力之强悍,即便道友法力通天,怕也不是对手,不知道友如何打算。”
血婴道人哈哈一笑,似是觉元虚道人的话甚为可笑,上下打量一番元虚,又看了看其余正道之人,冷笑道:“这个还不劳道友挂心,嬴政虽说嗜杀成性,但好歹也是我邪道之人,我等还怕什么,倒是众人道友要好生注意一番,说不得众位门中长辈曾经得罪过这嬴政,若是嬴政寻上门去,众位可要当心对待啊!”
“嘎嘎,血婴道友说的极是,我等乃是邪道之人,弱肉强食见惯不怪,自然不怕,倒是众位要当心了!”欢喜道人哈哈一笑,一抛手中竹杖,顿时化作五丈大小,欢喜道人哈哈一笑,飞身上了巨竹之上,远远笑道:“血婴道友,青光道友,贫道先走一步,待来日再见!”说罢,化作一道光华,渐渐远去。
元虚道人面色不变,依旧是和颜悦色,盯着场中。
戈秋生冷哼道:“邪魔外道终究是邪魔,不为人子!”
“戈道长,此去可要当心那嬴政啊,小心被邪魔外道灭了道统,到时候欲哭无泪啊!”兰若咯咯一笑,不管脸色气的青的戈秋生,转头对那青光法王笑道:“青光前辈说是不是?”
青光法王哈哈大笑,道:“正是,正是,兰丫头所言极是,戈兄若是有个好歹,岂不是正道一大损失!嘎嘎,血兄,你可要注意了,可别叫这些口口满口仁义的伪君子伤了兰丫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