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苏浪一路下了三是三重天,却不想多留,朝南部兖州而去,这一路而来,却见这地仙界诸多风土,也不着急,如闲庭若步,走走停停,倒是收了一些灵粹,一心满意。不觉之间,却已过了月余,近了那西牛贺洲边缘,这西牛贺州不比其余几个大洲各方势力混杂,多是那佛门弟子游走,便是那寻常大妖也不敢在此造次,若是被那家佛祖看中,说不得被擒下当了坐骑,或是看守门户,是以,这西牛贺洲倒是佛门一家独大,不过却也有些小妖兼修佛门神通,或是那佛门弟子山门之中的妖怪出来作乱,却也多见。
苏浪抬眼来望,却见眼前方圆千里之地辽阔无边,多是一些不足数里的小山头,这些山头也有妖怪行走,里面甚至有不少妖王和散修,苏浪却也不甚在意,本想落下云团,四处看看,却忽然停了下来,双眼精光一闪,就见前方千米之外隐隐有魔云黑气弥漫开来,宛如流光一般,一闪之间,却已出了几千米之外。
苏浪双足一点,却如清风一般,贴着地面急急跟了过去,不过多时,却停了下来,就见眼前却是一个深谷,那深谷三面环山,三面山峰延绵千里,只有一条通路,谷内一副荒凉之象,穷山恶水,泥潭沼泽,更有那古树苍天,腐叶片片,阴气森森,看起来却有些阴森,更有妖风贯穿其中,似是飙风一般,连谷中都传来哗哗大响,如那厉鬼嚎叫,着实森人。
苏浪冷哼一声,却是第一次见这妖怪害人,昔日在那地球之上,自家大白却被那妖怪抓了去,至今也不知如何了,如今却有看到那妖怪掠来凡人以满口腹之欲,心中甚为不喜,有思及自己刚刚被天庭封了个上宫伏魔逍遥天君,若是不管,被那些仙人知晓,自然又是一番说辞,那里还肯止步,当下一指祥云,自踏步而上,整个人化作一道霞光,落在那谷中一块巨石之上,天眼大开,瞬间便看到一处山涧古洞,那古洞外围却有小妖把守,忽然见了苏浪从天而降,顿时大叫呼喊,自朝苏浪涌了过来,苏浪轻轻一摆袖袍,凭白升起一股狂风,将那数十个小妖刮到不知何处,再抬眼来看,顿时满意,怒哼一声,一掌拍出,只将那古洞山门拍了个粉碎,再不动作,冷眼看着那山洞。
适才苏浪可看的清楚,刚才那团魔云滚滚而过,中间夹杂有一道腥臭难闻的黄气,却是一个身着黄色大披,全身甲胃,穿虎头皮靴,一脸彪悍的妖怪,两手之间各提着一男一女入了山洞,此时出手,自然毫不留情!
“呔!何方鼠辈,敢在爷爷门前撒野,简直无法无天。”一声温声温气的怒喝之上自那山洞之中响起,却见自那古洞之中忽然闪过一道墨色光华,朝着苏浪当头砸下,乃是那妖怪的一柄鬼头刀,绿光闪闪,碧光点点,甚为森人。
苏浪冷冷一笑,却将手一扬,只见一道乌光自指尖爆射而出,迎上那鬼头刀,毫无花哨,便将那鬼头刀装了出去,砸在不远处的山头之上,一听一声轰响,那鬼头刀倒飞回了山洞。
“何方高人?”那妖怪可是一惊,自己含怒一击,却被那道人轻描淡写的一指便化了去,这叫妖怪心中吃不准,以为是哪里来的大能,却不敢逃脱,只是飞身而出,落在古洞之前。
苏浪冷冷笑了笑,却见这妖怪却甚为魁梧,硕大的脑袋晃来晃去,甚为显眼,眼见那身着虎头的妖怪满脸惊骇,还不望恐吓一番,怒斥道:“大胆妖怪,实在狂妄,竟然不尊教化,掠人残害,着实可恶,如此凶顽,当入十八层阿鼻地狱!”
那妖怪早将苏浪打量了个透彻,却见苏浪周身比之自己气势也不过强上了一些,料定不是强大的主,顿时胆子大了起来,嘿嘿怪笑一声:“哈哈,叫我下十八层地狱,你以为你是何人,敢如此对爷爷说话,爷爷可告诉你,爷爷乃是那西天极乐王尊明王佛坐下守山童子,你若敢动我,将来佛祖怪罪,你可能担待?”那妖怪一脸不屑,懒得看上苏浪一眼。
苏浪脸上心中冷笑不止,怒斥道:“好个披毛戴角的妖孽,敢如此与本君说话,贫道便告知与你,贫道乃是那天庭西极勾陈宫上宫伏魔逍遥仙君,今日你犯下如此恶事,掠那凡人当做吃食,即便是那漫天佛祖菩萨亲来也无话可说,贫道本想度你,却见你如此冥顽不灵,便送你一一程!”说罢,却一掌拍出,化作一印,朝着那妖怪当空罩下。
那虎妖面色一变,本还想讥笑一番,却不想这道人如此狠辣,出手绝情如斯,即便是佛祖也不给面子,正要逃走,却现自己已经动不得,心中大急之下,张口一吐,其嘴中吐出一颗三寸大小的舍利子,那舍利子金光灿灿,忽然升腾为其,叫那苏浪手印落不下来。
苏浪暗暗吃惊,不由自主的赞叹一番‘好东西!’看向那舍利子的眼神变了数变!心中杀意更浓,再次出手,却毫不留情,恐迟则生变,打出数个乌光手抓,张口一吐,自口中忽然飞出一二个黑点,那黑点一闪,化作十二面旗子,将那妖怪围住,自那十二杆冥王旗之中忽然生出十二个魔头,各自面色狰狞,魔气升腾之间,却嘎嘎怪笑,刺耳难听。
那妖怪面色一变,本想借机逃遁而去,那里知道苏浪早已料到他的想法,所以一出手便是绝强手段,祭出十二杆冥王旗困住妖怪,单手法雷,却见那十二个魔头嘎嘎怪笑几声,纷纷探出手抓爪向那妖怪。
“喝!“妖怪眼中满是惊骇,却将全部希望寄托与那舍利子身上,只见那舍利子光华闪耀,宛如一轮金黄色的太阳,自那天都冥王阵之中闪闪反光,只将那魔云逼开三丈有余,不过满头汗水,显然不是那般好受。
苏浪蓦然一指,却见那十二个魔头啸声大作,二十四只粼光闪闪的骨爪朝着那金色光罩爪下。
“波“却听一声脆响,那金色光爪忽然被二十四个粼光骨爪抓破,那妖怪惨叫一声,被其中一只鳞爪一抛,瞬间抛入一指魔头血口大嘴之中,被嚼了几下,死的不能再死,连那魂魄也不曾逃过,那二十四个粼光骨爪稍稍停了停,再次争夺其那金色舍利,但那舍利子忽然光华大盛,排开二十四个白骨鳞爪,就要破空而去,但奈何自那天都冥王阵之中,难以逃脱,似乎急切一般,上下左右不停奔走。
苏浪见了如此,那里还肯放他离去,听闻那西方佛陀一身修为皆是储存与那舍利子之中,若是炼化一颗,抵得上自己修炼千年苦功,自然不会放他离去,怒哼一声,又是一指那旗门,只见那十二个魔头忽然飞身而起,齐齐布下玄阵,只将那金色舍利子困在一处,动弹不得,苏浪倒飞而下,落在阵中,将手一翻,却显出一面小幡,撒手一抖,自那小幡之中忽然生出一道乌光,乌光宛如灵蛇,朝着那舍利子击打了过去,这等攻击,那舍利子却躲也躲不过,被那乌光一缠,顿时光华暗淡了不少,苏浪心中一喜,化出一个巨爪,一爪将那舍利子抄在手中,单手一震,这才将那舍利子收了起来,暗暗笑,又收了那旗门阵法,满脸笑意,抬步朝着那山洞之中行了过去。
就在苏浪收复舍利子之际,却自那西方极乐世界之中传出一声怒喝,那王尊明王佛恼怒异常,就要出山寻仇,却被一道光华阻下,乃是一名小沙弥,那小沙弥见了王尊明王佛,临空一拜,道:“师叔,佛祖命你潜心参悟佛法,不得出这极乐半步,否则祸事临头,便是佛祖也救不得你!”
王尊明王佛怒声道:“怎会如此,贫僧如今舍利子被夺取,如何静心参禅,难道我佛便如此要我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