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浪面色越来越难看,眼见越来越多的大能之人纷纷而来,也不知那十二祖巫是否能够抵挡的住,若是不行,那自己的宝物岂不是拱手于人了,若是这十二祖巫胜出,那自己的宝物同样不复存在,心里矛盾之下,却不知如何是好!
“嘎嘎!帝江小儿,可还记得老夫?”鲲鹏妖师一闪,却以到了那十二祖巫与惧留孙争斗边缘,也不动手,嘎嘎笑道。
惧留孙面上一喜,心中虽然暗叹一声,但也知道自家性命比法宝重要多了,示意将那九品莲台驱使的越宝光闪闪,流光四溢。
“老匹夫,如何不识得你?且看爷爷手段!”共工大怒,听那鲲鹏嘲讽似的问话,最为暴躁的他那里容的了,张口吐出一口水龙,那水灵盘旋而下,忽然化作一条万丈银光巨龙,张口朝着鲲鹏咬下。
鲲鹏嘎嘎笑道:“以你如今手段也不过大巫境界左右,如何是贫道对手,且快快归于旗中,待我炼化,为我所用。”屈指一抓,却显出一只粼粼骨爪,朝着巨龙一捏一拿,那巨龙忽然似是泄了气的气球,瞬间干枯,化作粉末消散与空中。
共工大怒,舍了惧留孙,持拳打向鲲鹏,大骂道:“老匹夫,敢如此欺辱与我,定然叫你不得好死!”拳光暴走,身高百丈,一步而下,已至鲲鹏跟前,也不废话,挥拳便打。
鲲鹏嘎嘎笑道:“不过小道,你全盛时期尚且与我平手,如今如何是贫道对手?”张口一吐,却吐出一团绿光,绿光惨绿,化作妖云将共工裹了住,却叫那共工难以动弹。
祝融见共工被擒,那里还肯依他,十二祖巫之中最数两人脾气最爆,虽然天生不合,自出世之时便时常争斗,但也因为这般缘由却叫两人感情最好,此时见共工被擒,大吼一声,持宝杖来打,只见他兽头人身,身披红鳞,耳穿火蛇,脚踏火龙,周身火焰滚滚,宛如岩浆,呼吸间,鼻孔之内便窜出两条火蛇,围绕这祝融周身盘旋不定,脚下火龙一声怒吼,张口便是数道火舌吐出,朝着鲲鹏打来。
鲲鹏笑道:“便是你十二人齐上,贫道又有何惧?”张口一吐,自口中吐出一方图卷,那图卷纹路分明,其上刻画不知多少符文,白光闪闪,一闪之下,却将那漫天南明离火吞吞明灭,而后图卷一展,却将祝融裹了进去,任由祝融大喝大叫,却无济于事。
那屠比尸见自家兄弟被擒,大叫一声;‘且先罢手,救下两位兄弟再说!“
其余祖巫大怒连连,纷纷弃了惧留孙,朝着鲲鹏杀来。
惧留孙面色一缓,不敢停留,转身便走,那里知道却见一道金光直冲而上,拦住去路,定眼看来,却见燃灯佛祖携三大菩萨赶来,惧留孙一见,心头大喜,忙与四人回合一处。却忽然面色一转,却见几道遁光赶来,知道乃是阐截二教赶来,低声道:“道友,如今该当如何,那旗子厉害,但也是成套法宝,若是被夺取,贫僧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燃灯佛祖沉声道:“且先将那两大祖巫救出,莫要被那鲲鹏占了先手!”忽飞身而起,周身佛光挡开漫天煞气妖风,自袖中取出一紫色宝珠,偷偷祭出,朝着那鲲鹏打了过去。
鲲鹏正值得意之时,昔日十二祖巫何等威名,今日居然被自己一人拦下,却多是不敌,心中畅快可想而知,就要痛下杀手,忽然面色一变,大骂道:“燃灯,尔敢!”也顾不得十二祖巫,闪身便朝后退,却见一道紫色光箭携无上灭世宝光自身侧险险划过,顿时面色气的铁青,再看那十二祖巫,以脱去自己束缚,聚在一起。
苏浪看的清楚,心中惊骇莫名,那道灭世紫光此时还萦绕与他心间,见惯了仙人手段,却不想这燃灯佛祖居然有这等宝物,便是那五个惧留孙也不如燃灯一人,难怪鲲鹏这等绝世老妖也要退避三舍。
“阿弥陀佛!道友,这十二位道友与我西方有缘,且行个方便,道友看可好?”燃灯面色笑容可步,身后跟着四人,正是惧留孙、观世音菩萨,普贤菩萨、文殊菩萨。
鲲鹏面色越难看,心中怒急,恼怒道:“好个燃灯,敢如此欺辱贫道,你那一套欺负他人也就罢了,也敢与贫道面前摆弄,当真好胆!”
“老祖言之甚妙,燃灯,你不思在你西方教好生闲坐,跑到我东方何干?”一声威严宛如洪钟的笑声之后,却自那云端之上走出一个身着帝服的方脸道士,那道士负手而立,缓缓而来,身后却跟着截教数名弟子,金灵圣母赫然与那道人同列,正是自天庭而来的紫薇大帝乌云仙,身后有那萧升、孔宣、玄明、玄翼、玄英等弟子,皆是不凡之态。
“道友说的极是,西方一向乃是口灿莲花之辈,也怪不得燃灯道友!”云中子一步跨来,却与乌云仙微微一礼,身后广成子等人也已赶来,又有清虚道德真君、玉鼎真人、赤精子三人。
鲲鹏见三教汇聚,却转怒而笑,嘎嘎怪笑,刺耳异常,却不显凸凹,道:“燃灯道友,如今这十二位道友还与你西方有缘否?”
燃灯呵呵笑道:“道友何出此言,自当有缘!”
乌云仙冷冷的怒哼一声,转而看向十二位祖巫,却看那十二位祖巫同样打量着眼前众人,待众人打量,却见那帝江排众而出,滚滚怒声,大笑道:“好些个道人,你等何人,难道不知我兄弟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