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矶大手一挥,见那血海已被自己收了精华,自也不愿做的太绝,那冥河老祖乃是天地初成之时便已出世,且这血海又是盘古大神肚脐眼所化,自然不会因此而断了根基,只要过些时日,定然也会恢复一二,且那冥河教主手中掌有业火红莲,自可重建家园,不过时间是的问题而已!十二杆天都神煞大旗被石矶一招,顿时化作十二道黑点,便要没入石矶眉心,那成想,那十二个光点就要被收回之际,石矶却面色一变,怒喝一声:“好大的胆子!”五指虚张,凝结成爪,忽朝身后猛然一爪,便听一声轰然炸声,石矶大惊,轻喝一声,轻步挪移,错开数丈,又忙将手中咫尺杖抛出,激射出漫天南明离火,稍稍阻了阻,这才停下。定眼来看,就见一道土黄色光华闪过,直入碧落。
石矶双目金光爆射,心中惊惧万分,连手中印决也不成散去,一脸警惕。心中暗暗揣着,暗道:“昔日那冥河曾有提及这幽冥、彼岸、碧落、黄泉之地,也曾知晓这四地所属,幽冥乃那血海之地,自是冥河老祖把持,黄泉乃是那地府六道所在,自有后土娘娘与龟灵救苦圣母把持,倒也无妨,唯独便是彼岸与黄泉乃是有两大大能把持,这二人听闻乃是昔日洪荒旧时便曾得道的紫霄宫中客,法力雄厚,自当年三族大战之后,这二人便不曾初入,不沾多少因果,法力更是比之寻常大能强了不知一心半点,以适才石矶交手的那碧落之主,自能看出,竟然以石矶现下法力只能也不能与其相争,这一招之争,便可立见分晓。适才那道人不过一击,苏浪便连退数步,可见其威力如何,如今细细想来,石矶怎能不心惊,怕是那道人之法力,比之圣人也相差无几。
石矶暗暗揣测,一脸警戒之色,但等了良久,却不见那道人再有动作,顿时明白那道人不过试探自己,心中冷冷一笑,倒是也不惧怕,声如滚雷,笑道:“道友好手段,今日贫道领教了,他日,贫道定然登门拜访,到时候,还望道友莫要拒贫道与门外!“笑意渐起,衣袖随风飘扬,一步跨出,人却不见踪影。、
却说弥罗天之前,一早便划过几道华光,之前却早已人声鼎沸,足足有那数千个仙人,为有两个道人,一个大袖片片,一身洁净道衣,正是昆仑山玉虚宫掌教云中子,一个身着八卦道衣,两撇长须随风而扬,正是阳山兜率宫中太上老君亲传弟子玄都大法师。
往下便是元始弟子几个之广成子,赤精子,玉鼎真人,道行天尊,清虚道德真君。之后更有那杨戬、雷震子二人,对付倒是庞大。
“师兄,掌教师尊临行之时曾有吩咐,这几日之间,恐有那石矶前来宫中寻事,命我等布下阵势,师尊有言,若是他肯对着天道誓,不参与此次量劫之争,便与他便宜,自叫他取走宫中一物,若是不然,便要我等布下阵势,困住他于此,待师尊回来再做处置,但此地乃是师尊道场,他石矶不过一个二代弟子,如此圣地,岂容他轻易亵渎?我等当尽力阻止,如此,师弟才寻来师兄,以能成事!”云中子见眼前众多弟子,又见诸位同门一脸疑惑,不知自己所召为何,故才与玄都大法师道。
玄都大法师默默无语,双目远眺,良久之后才开口道:“前日我曾听闻师尊言及,那石矶以修成盘古肉身强悍无比,与之圣人也不差上多少,况且如今又有混沌钟,我等要抵御其过,须借阵法之力,待几日之后,待师长回来,倒是也不惧他!”
“话虽如此,但我阐教素来不一阵法著称,若是要布下阵法,还要师兄手中的两仪微尘阵才可!”云中子长叹一声,似是感触一般,亦是盯着远处张望。
玄都大法师道:“这个自然,只是贫道虽然会布下那两仪微尘阵,但此阵若是缺了太清神符,却不能有丝毫作用,当年老师函谷关化胡为佛,却将那太清神符赐予我那师弟长眉,而后我师弟一掌此物建立蜀山,如今那蜀山之地被妖魔进犯,若是取来,倒是不妥。不过我有那乾坤图,倒是暂可镇压大阵,只是效果倒是弱了几分,也不知成与不成!”
云中子沉吟半分,道:“昔日我曾闻师伯宫中两仪微尘阵玄妙,可化三界为宇宙微尘,与那诛仙剑阵、都天神煞大阵、周天星斗大阵同为四大绝阵,精妙绝伦,那石矶虽然修为参天,见识过其余三大绝阵,但若是要破去这等大阵,也不是一时之功,我等只若困他几日,待师长归来,定然无碍。况且师兄手中的乾坤图也是玄妙,以阴阳变化为仙,自然可用!”
众人听云中子缓缓道来,道也无甚办法,且又觉的云中子之言甚对,也不曾出言。
玄都大法师默默点头,也就应允,只是面色倒是少了几分自信,他自入准圣以来,一直是顺风顺水,只是在石矶手中吃过亏,被石矶以落宝金钱落去师门重宝离地焰火旗,大丢面皮。如今再次遇到即将成道的石矶,自然心中沭!
云中自检玄都大法师应允,也不敢怠慢,忙吩咐坐下弟子与诸多同门同去布下阵法,以防石矶突至!
待布下阵法,云中子有想了想,对玄都大法师道:“师兄,如今阵势已成,贫道恐那石矶厉害,故早就传信与镇元子道友,此时怕也快到了,有他相助,我等把握有大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