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元子怒喝连连,地书腾升起无量黄尘,人生果翠光勃,不要命的生长盘结,上冲重霄,直接云天。
义虎再叹一声,双手法决一捏,就见那慑人心魄的威势忽然荡然无存,苍尛子抬头来看,就见虚空之中隐隐现出一大磨盘,那磨盘成土黄色,上下各有一巨石,宛如农家所用的磨撵,自两巨石之间,迸出道道紫光,紫光似乎生有无量魔力,那镇元子不管如何驱使人生果树与那地书,所的光芒尽数被那紫光所收,所护持的越见越小。
三十三层天外,赵公明、金灵圣母二人临空而立,见那混沌之处忽然翻腾起一股紫气,忙上前行礼,只听赵公明高声道:“截教弟子赵公明见过孔圣人!”那紫气闻言,忽然一顿,而后却化作一身着儒服的老人,老人头顶鼓起数个疙瘩,双目精光闪闪,见了赵公明二人,微微点头,问道:“可是通天圣人命你二人前来!”
赵公明微微一礼,笑道:“正是家师之命!”
孔子摇头苦笑,道:“本是无灾无劫,何故亲身而为,我本心慈,却无能为力,也罢,你二人暂且随我一道同往便是!”
赵公明不解,就要问,却被金灵圣母眼神制止,笑道:“即是如此,我二人自是从命便是!”
孔子微微点头,却卷大袖,将二人包裹在内,三人不出片刻便出了混沌,落入一处云端之上,赵公明双眼一抬,正好看到那土黄色大磨一转,镇元子双目恐惧,庆云之上的二宝已光华尽失,只见被那紫光一吸,顿时化作本来样貌,落了下去。就听镇元子怒吼一声,周身仙光大作,却依旧抵挡不住,怒叫道:“杨眉,你不公!不不公啊!”话音还未落下,便化作一道黑白气元神尽毁,肉身被磨盘一搅动,尽化恢恢!
义虎长叹一声,见一道眩光不灭,却不忍心,一点那紫光闪烁的磨盘,收再手中,自语道:“师兄,非是师尊偏心,乃是天数早定,何人能够违逆!”招收一点,就要收了那道眩光,却面上一面,只见九天九天之上忽然飘落下一方墨色砚台,砚台丝毫不惧,猛然一吸,将那镇元子所残留的黑白眩光收了进去,而后丝毫不曾停顿,落入九天云端之上。
义虎面上一怒,怒喝道:“是何人所为,还不与我出来!”大手一点,就见一只盛有彼岸花的巨手临空而起,狠狠抓了下去。
然而还未带那大手落下,就见一股紫气忽然一档,那大手瞬间化作烟云。
义虎面上一寒,惊叫道:“浩然正气,紫气东来?可是孔圣人亲临?”
云端孔子呵呵一笑,一点紫光,显出面容,笑道:“正是老夫!老夫仓促出手,还望小友莫怪!”
义虎憨憨一笑,见果是孔子,这才放下心道:“义虎见过孔圣人,只是不知为何突然出手!”
孔子呵呵一笑,道:“无他,只因这镇元子乃昔日旧交,老夫不忍他就此消散三界六道之内,故愿度他入我儒家,不知小友以为如何!”
义虎面色不变,那苍尛子却面上一寒,就要问,却见赵公明、金灵圣母与孔子一侧,也不好多嘴,只见义虎抱拳笑道:“即使如此,却也大好,毕竟师徒一场,想来我师尊也不会怪罪!”
孔子呵呵一笑,一点紫光,笑道:“如此,却多谢小友,此地事情已了,老夫不愿多沾红尘,几次告辞!”微微抱拳,自化作紫光,只往三十三层天。
义虎见镇元子已去,微微一叹,轻轻一点地书与人生果树,手在手中,道:“地书乃昔日家师所有,今日正好收回,这人参果树便由道友转交于开天圣人,以了却九凤因果!”
苍尛子接过人参果树,笑道:“如此,却也大好!”就见赵公明、金灵圣母自下云端,各自见过礼数,就听义虎笑道:“如今事情已了,我便不在此多留,就此告辞了!”
苍尛子等人自是还礼,送走义虎,便听苍尛子问,道:“两位师伯,适才为何不阻孔圣人收镇元子真灵,若是日后再度出山,那九凤岂不有难!”
金灵圣母莞尔一笑,道:“我等乃尊圣人法旨,自不敢违!”
苍尛子恍然大悟,点头道:“即是如此,那不知师祖还有何交代?”
赵公明道:“无甚交代,如今事情已毕,灵珠子被镇元子所伤,恐此时九凤以前往无忧天,你此时便不必再回,暂且去往南部兖州听从白寿安排,我二人却要会往余俞天交旨!”
苍尛子点头,自行礼,各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