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苗苗,喊哥哥。”
苗苗傻掉了,也没喊,然后陆历怀就这么抱着苏柔走了。
这句话,绝对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要不然我也不会在他离开之中,终于再也压抑不住的蹲在地上,眼泪不停地往下流淌。
我想要摘下戒指,甩到他的脸上,然后对他特别不屑的说,你的东西还给你。
但是我没能摘得下来,戒指像是锁在了我的手指上一样。
苗苗特别失落的对我说:“真的不知道你们大人的世界都在想什么。”
其实我,亦不知道。
我将李大川递给我的信封撕成了碎片,恨不得烧成灰烬。
我伤心的不行,明明一开始拒绝的人是我,说不要的人是我,怎么到了最后那个撕心裂肺的人,就成了我呢。
房间里面还弥留着他的气味,我几乎都还能在眼前一一的回放方才的疯狂,可是这才过了多久,就变了样了,本以为自己有一百分的理由,却在他离开之后,又觉得自己好像错了。
我摇摇头,不打算再去想,就在我准备站起身子,收拾行李的时候,忽然小腹传来一阵下坠的疼痛,紧接着,滑出了一股粘腻。
两次,陆历怀都没做措施,好像是特别想要我和他能有个孩子,但事实证明,他这样的想法实在多余,因为我们两个,都已经被下了死刑。
这样也好,干净,不用拖泥带水。
我下楼洗澡,然而洗的时候才现,那粘腻不是陆历怀体液,而是……一丝淡淡的血迹。
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来例假,今天也不是我的周期,但如果是陆历怀太大力给伤着了,应该会痛,可我并没有很痛。
我心里怪怪,出于谨慎,去卫生所买了一根验孕棒。
我躲在卫生间,手都在不停抖。
眼前的验孕棒上显示着两条红杠。
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