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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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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纽约一家医院。
陆历怀逃出来后,被人浑身是血的送到这里来之后,便一直昏迷着。
这天他终于醒来。睁开眼看着白色窗纱漫漫,阳光照着他缠着绷带的腿,周围传来的美式英语让他的思绪慢慢回归正常……
他慢慢的转过头,恰好跟一位路过门口的护士对了下眼,那护士赶忙跑过来问他的情况。可是,他的只感到那个金碧眼的护士的话语让他烦躁。
而后,几个主治医生来看过病情后,告诉了他最近的情况。
原来他已经昏迷了十几天,不过身体已经没有大碍,而且医药费已经被送来的人支付了。
陆历怀隐约记得救他的是一家四口,两个男孩和一对老夫妻,想跟医院要他们的联系方式表示感谢,但是遗憾的是并没有找到。
他想从医院离开,但是医生们对于他受伤原因很担心,直接找来了警察。
警察帮着陆历怀打通了许先生的电话,许先生找到陆历怀之后,陆历怀第一时间就是让他保密……
陆历怀的作风就是这样,当知道自己有危险的时候,就会将危险全部揽在自己身上。
他觉得,如果这个消息传出去,那么会有更多的人遭殃。
许先生带着他补办好了各种证件之后,给他讲了讲最近的情况。
当时,徐兰已经回国,陆亦年在照顾着苏柔母子。
陆历怀便决定去看医院看一看之后,就回国。
……
美国的冬季比淮南冷的多,纽约的风景噪杂着他的心,异国他乡,他心底里最最挂念着的是沈秋。
从许先生那里得知陆鹿的病情稍微有些稳定的时候,对沈秋的思念就开始疯长。他算着日子,沈秋肚子里的孩子应该五个月了。
想到那个孩子,他走在路上的脚步便也坚定了很多。
夜色深深,霓虹灯闪烁着的纽约异常繁华,却怎么都繁华不进他的心。
走到路边,打上出租车,直奔医院。
……
出租车驶进了陆鹿所在的纽约市立医院。
按照许先生说的病房,陆历怀穿着风衣,带上帽子、口罩慢慢上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