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艳艳眨了眨眼睛,夸张地变换着角度打量着叶响,忽然伸出手指着他的脸,叫了一声,“噢,我记得你是谁了!”
叶响的心竟莫名的一跳,有些期待的看着白艳艳。
“你--是--狗--屁--”白艳艳拖着可恶的长音。
“你胡说什么呢,找揍呢吧!”叶响一张酷酷的脸都气的变形了,扬起了大巴掌。
白艳艳醉眼朦胧的看着叶响,笑的一脸无害,“你就是狗屁,我认识你的!”
叶响被白艳艳都要气吐血了,他决定不管这个女人了,这个女人跟丛佳佳一样可恶,都是上天派来专门跟他作对的。
他气恼的大步往外面走,酒吧的侍应生急忙过来拦住他,“先生,你留步,这位小姐是的朋友吧,她喝多了,你还是把她带走吧,不然等一下到了夜晚高峰期,她这样会吃亏的!”
侍应生也不想惹麻烦,希望叶响把已经大醉的白艳艳弄走。
叶响还想着白艳艳骂自己狗屁的事情,闷哼一声没有动。
白艳艳此时有几分清醒的,她看出了侍应生和叶响对自己的嫌弃,不屑的笑笑,颤抖着手从包中翻出几张红色大钞,拍在桌上,有些踉跄地从卡座里爬起来,晃悠着往酒吧门口走。
出了酒吧,风一吹,酒意更浓头更晕了,白艳艳的身体有些不听使唤,晃悠着往路边走,头重脚轻的几次要摔倒,最后终于抱住路边的一根路灯杆子,说什么也走不动了,脚下像踩了棉花一般,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下溜。
还没等白艳艳跌坐在地上,突然从身后伸过出一双大手,抓住她的肩膀,生生的把她提了起来。
“不能喝酒还逞强!”叶响没好气的将白艳艳拎到他车子附近,塞进了后排座位,白艳艳一被推搡进去,就顺着倒成了趴卧的姿态,叶响也没理睬他,绕过车头去开车门。
此时的白艳艳,过了短暂的酒后兴奋期,开始进入人事不知的状态,嘴里低低的念叨着,“米子恒,米子恒……”然后陷入昏睡。
叶响憋着气给丛佳佳打电话,“大小姐,你朋友喝的人事不知了,现在在我车上呢,你要我把她送去哪里?”
丛佳佳现在跟着学生,还有家长都去了医院,忙的焦头乱额,听叶响说接到了白艳艳不由松了口气,白艳艳跟叶响在一起,总比留在酒吧要安全许多。
她听着叶响凶巴巴的语气,猜想白艳艳和叶响定然又掐架了,她有些怯怯的回答,“我现在还有些事情,麻烦你把白艳艳送到学校附近的翠林苑,七栋八零二,就是最上面的阁楼。”说完,利落的挂了电话。
叶响现在已经被这对无赖姐妹花气的无语了,他任命的开车送白艳艳回家,到了白艳艳家的门口,将昏睡中的白艳艳扯了出来,“醒醒,到家了,你自己能上楼吗?”
喝过酒的白艳艳,在车上小睡了一会,漂亮的脸蛋红的诱人,她迷蒙的看着叶响呵呵一笑,只觉得双腿软,一下子又挂在了叶响身上。
叶响无奈的将白艳艳背在身上,当年轻女子曼妙柔软的身体猛然贴到他的身体时,他像被电击了一样,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他告诉自己不能胡思乱以,那不属于君子所为,可是背上曲线分明的女人还是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冲击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