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服务生在哪里了?”他问道。
“少爷,按照您的吩咐,暂时放到另外一个房间了。”管家说道。
“带我去看看。”霍泽南说道。
“是。”管家带路,将霍泽南领到了另一处。
打开房间门,只见那服务生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低垂着头,一看到有人进去,立刻露出惊恐的目光,“你,你是谁,你敢绑我。”
“绑?我不仅敢绑你,我还敢打你!”话音刚落,霍泽南一个回旋踢,他整个人和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嘴里吐出一口鲜血来。
“饶,饶命……”他嘴里出孱弱的声音来。
霍泽南歪了歪脖子,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说道,“一五一十地交代,否则我会直接把你从顶楼丢下去。”
“我,我……”
*
房间里。
何乔乔终于觉得体内的不适感消失了,她深深地呼了口气,从浴缸里爬起来,换上了干净的浴袍,快步走到床前。
闫驭寒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她伸手一摸,手立即缩了回来。
天,好烫。
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烫,脸通红通红的,还有大颗大颗汗珠冒出来。
怎么会这样?
要不要请医生来?。
可是,刚刚霍泽南的医生在这里的时候,他都拒绝了,而且以前每次过敏症作,他都不肯叫医生的。
何乔乔一咬牙,回到浴室,将毛巾打湿了拧干,拿过来贴在闫驭寒的额头上,再替他擦汗。
他身下已经全部都汗水湿透了。于是,她又费力地将他身上的外套,衬衫,全部都脱了下来,露出一副健美的身躯。
给他擦了两遍身上的汗,换了几次毛巾之后,何乔乔都快累瘫了,因为他这么高大,特别费力气。
但是闫驭寒身上的温度一直没有降下去的意思,嘴唇也干得起皮了。
她握着闫驭寒的手,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落,“闫驭寒,闫驭寒,你听得到我说话吗?我叫医生来好不好?让医生给你看一下吧,我觉得你都快烧起来了,你看被子都烫了。”
“会……好……的,不用,医生,信我。”他嘴里出声音来,握了握何乔乔的手。
“好,好,我信你,我信你,我再给你拧毛巾去。”何乔乔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重新跑到浴室,端了一盆冷水放在旁边,不断地给他更换毛巾。
除了担心,她还觉得很心疼。
在她的心目中,闫驭寒几乎是无所不能的,无论什么时候,都那么强悍,不可侵犯。
但是此时此刻的他,却病的像个可怜的孩子,不能说话,没有力气,好可怜好心酸的感觉。
“闫驭寒,拜托,拜托你千万要像以前几次一样,明天就好了,好吗?求求你了。”她把他的手,放在唇边,一下一下地亲吻着,眼泪一颗一颗落在他的手上。
从下午,一直到晚上,何乔乔一刻都不敢走神,眼睛一直看着他。
一直到了晚上的时候,闫驭寒身上的温度才有了下降的趋势,何乔乔才终于松了小小的一口气。
这时候,房间的门响了,她抬起胳膊擦了擦汗,放开闫驭寒的手,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去:是霍泽南的管家?
她把门打了开门。
管家向她鞠躬,说道,“少爷吩咐我给您和闫总裁送来一些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