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些人体会不到什么叫做不疯魔不成活,可是等他们面临疯境地,再想回头已经晚了。
机会只有一次,不牢牢抓住便有倾覆之险
袁珍儿叹息:“罗阳既然无法阻止你,我们袁家又不能坐视不理,只能随你转战,极力降低损伤,希望你迷途知返,遇难而退。”
“可惜,我最喜欢做的事情是一条路跑到黑。”罗阳莞尔一笑,袁家现在处于困境,袁向前全面失势,原本站在袁家一边的军团长已经退出,在第五集团军痛失话语权。
眼下罗家人和东兰大学师生补充进来,他们尚未串连形成脉络,加上从三十三路军特意抽调出去一些“野心家”,有这些搅屎棍子在,十天时间任谁也别想掌权。
所以,第五集团军正处于松散状态,罗阳的话凌驾于袁家之上。如果拖延两三个月,到时候势力结构稳定下来就不好说了。
“传我军令,急行军”
“是”
军令如山,层层传递下去,驻扎在沧海市外面的三十三路大军立刻响应。就见近千艘战舰喷吐亮光,出“隆隆”巨响升起到天空,地面装甲车集群跟在后方。
罗阳看向以袁家为的军官阵营,冷哼道:“你们还不归队?要等到什么时候?三十三路军必须完成我布置的任务,第五集团军总人数连原来的两成都不到,我不介意将三十三路大军完全打散,整编为六路军。”
“你”袁珍儿气恼,心说:“臭小子,看来你真的讨厌我,袁家已经接受罗家的聘礼,这是自取其辱,我怎么就那么命苦?”
罗阳哪有心思管袁珍儿怎么想?虽然大军开拔,但是他对第五集团军毫无概念,也难怪人家袁家有意见,摊上这种不负责任的家伙做统帅,那不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吗?
将袁家人和杂七杂八人士打走,罗阳身边仅剩下罗介沐一人,他随口问道:“说说现在的难处吧”
“我的少主呀介沐最近这些天操持上上下下事务,鞠躬尽瘁,殚精竭虑,那是没有一天能好好合眼睡上一觉。”罗介沐先诉起苦来,这些天对他来说确实过得特别难,好像每天都在打仗一样,而且还不一定把事情做好,现在什么争权夺利的心思都没了,只想好好睡觉。
罗阳和罗介沐边说边向旗舰走去,听到抱怨停下脚步笑道:“能者多劳嘛历练一番,可以推举你担任罗家族长了。”
“少主您不要和属下开玩笑。”
罗介沐当即汗如雨下,心中惧怕:“这小子绝逼故意的,他要是对罗家人推举我,我第二天就得被五马分尸。就算心里想挟天子以令诸侯,越威风越好,可是我就是小虾米,没有那种胆量不说,也没有那种能力。”
仅仅一句话就让罗介沐老老实实,服服帖帖,再也不敢抱怨。
罗阳不想做少主号施令,可是收拾一个罗介沐还不容易?然而,当他听取罗介沐汇报的情况后,面色阴晴不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