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骂儿子有什么用?你看看儿子都成什么样子了,你难道一点都不心疼吗?他们这样做分明是打你的脸,挖周家的祖坟啊!呜呜……”齐飞腾的母亲荣宝丽听到这个时候齐相儒还责骂儿子,顿时飙起来,苦恼着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吼叫。
齐相儒知道荣宝丽是心疼儿子,所以也没有对她的这种行为感到愤怒,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说:“你好好的照顾儿子。”说完就转身离去。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吃哑巴亏,必须要让温家知道,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再说这件事的真实过程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清楚,谁知道其中生过什么曲折的意外。
齐相儒喟然长叹,这件事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跟温家说。是兴师动众地去找上家门?是旁敲侧击迂回暗示?还是扔板砖下闷棍?抑或是……
事实上,齐相儒正的性格如他的名字里的儒字一样,温和,儒雅,稳重。在商场上的人,肯定要有一种霸气,一股狠劲,虽然他缺少这些,但是像齐相儒这样性格的人更容易建立人脉关系,结交朋友,所以,他虽然不能一时间决断于千里之外抑或是让家族迅猛展,但依然让家族的事业一直处在毫无风险的状态下变强。
齐相儒知道,这件事无论用什么方法,绝对不能拿到台面上来,媒体的力量是强大的,传出去,公开来,齐家的荣誉会受到极大的影响——生这样的事,齐飞腾跟古时候的高俅之子高衙内有什么两样?
索要赔偿?
商业狙击?
暗中报复?
或许,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温和是第一个得知妹妹温情闯祸的消息的。
而且是从齐飞腾那里得知的,温和本来是打电话约齐飞腾出去喝几杯,结果就听到齐飞腾几乎丧心病狂的声音吼道:“你他吗的还有种装作没事人一样,老子誓,要灭你全家。”
听到齐飞腾的话,温和云山雾罩,气不打一处来,同样吼道:“你丫说什么呢,你吃错药了吗?”
“擦,你他吗少装蒜,自己的妹妹做了什么事自己清楚,老子告诉你,你妹妹让老子做不成男人,老子就让你全家人都做不成人,活人!”齐飞腾吼叫着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温和暗生一种不好的预感,然后他就拨打温情的手机,结果没人接听,再拨过去,关机!
温和顿时感到心底一沉,“齐飞腾做不成男人?难道温情她……那么,她现在是不是就在齐振袂的手里?不然怎么电话接不通?”
温和没有声张,而是一个人来到了齐家,结果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齐飞腾,心中的猜想被证实之后顿时大吃一惊,接着又感到愤怒!
温和对妹妹一直很疼爱,他也知道齐飞腾是个怎样的人,如果齐飞腾真的染指了温情,他一定不会让齐家好过,哪怕是跟齐家决裂!
可是温和却用平淡的声音问齐飞腾:“你对她做了什么?”
齐飞腾顿时更加愤怒,“你他吗长没长眼睛啊?我对她做了什么?是她对老子我做了什么,我跟你说,这件事没完,她虽然逃了,但是我一定不会放过她,也不会放过你。”齐飞腾复又冷笑,“你居然还敢找上门来,今天老子就让你来得去不得。”
他的话语一落,顿时房间里就多了四个人,四个表情冷酷,身材魁梧,充满杀气的人。杀气是从他们的手中弥漫开来的,因为他们的手里有枪。
四个黑洞般的枪口俱已对准了温和!
温和居然没有惊慌,反而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挑了齐飞腾一眼说:“你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是我妹妹造成的,请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吗?”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问,我让你看样东西。”齐飞腾说着举起了一只手,摊开,手掌心中是一枚耳环!
温和表情暗中变了下,这的确是温情的耳坠,木质耳环。木质耳坠很普通,也很常见,但是这枚耳坠却和别的不一样,因为这枚耳坠散着一种独特的清香,这是世间独一无二的。
这枚耳环是温和送给温情的生日礼物。
——难怪一进来就闻到了一种清香味。
“你千万别说这不是你妹妹的耳坠!”齐飞腾冷笑着说。
温和不会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