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禽者见孔缺直挺挺地摔倒在地,不由得一惊,喊道:“小兔崽子?你不会这么丢人吧?这么快就挂了?”
没用动静。
“我说,你还没告诉我让残卷合而为一的重要东西怎么就死了?”驱禽者继续说。
孔缺暗自笑,心道你如果想知道,就赶紧把解药塞进我的嘴里替我解毒,不然,你自己去想去吧。
听着驱禽者着急的语气,孔缺以为这老家伙真的会把解药喂他吃了,谁知他很快就听到:“好,你死就死吧,反正知道这秘密的又不是你一个,我去找别人。”然后孔缺就听到脚步声由近及远,渐行渐远!
孔缺微微睁开眼,差点没笑出声来,原来驱禽者竟然没有离去,只是在原地踏步制造出远去的假象而已。
这老东西还真聪明。赖不死心里暗道,好吧,既然你不肯走,说明你还是想从我的嘴里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什么,那咱们就耗着吧,看谁耗过谁。
孔缺虽然逞能地这样想,但他心里却虚的不得了,因为他已感到有一丝极微的毒液已冲破他那封闭的穴道,并迅速往他的体内流窜而去。
完了,大师兄的药也又失手的时候,这下恐怕死定了。
孔缺一下子跳了起来,说:“老东西,咱们交换一下如何?我告诉你那东西是什么,并且赔你一只攫魂金雕,你帮我解毒。”
“哈哈哈,小兔崽子,我就知道你狡猾的很,居然用诈死来骗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么?再说了,楚老鬼的传人岂是如此的不济?”驱禽者见孔缺突然跳起来,居然一点也不意外,反而有点兴奋。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孔缺问。
“好,我答应你,我老人家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我跟楚老鬼的恩怨,还不屑牵扯到你身上。你只要把那件东西告诉我是什么,我就帮你解毒。“驱禽者说。
“这么快就答应了?其中肯定有诈。”孔缺说,“除非你先帮我把毒解了,我才信你。”
“好,我帮你解毒。”驱禽者话声未落,如鬼魅般身形一动,孔缺就感到眼前一花,快的让他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就感到下巴被一只手捏开,然后又被塞进去一样东西,圆圆的,如黄豆一般大小,而且是入口即溶,随着融化,一股冰凉的感觉顺着赖不死的喉咙涌入他的小腹,然后滚动着向奇经八脉,每个血管扩散而去。
那只手又很快的松开孔缺的下巴,人影又是一闪,驱禽者又站回了原位。语言表达起来还嫌繁琐,其实这一切只不过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随着那股冰凉的如气流一样的东西在体内流窜一周之后,孔缺就有些惊喜地现,手臂中的那股毒液一下子就消失不见。
“好了,快给老人家说。”驱禽者的声音响起。
“我怎么知道你给我解毒的同时又给我下了另一种毒?”孔缺说。他还真不敢相信驱禽者这么轻易就给他把毒解了。
“我老人家对天誓,如果我往你体内下了另一种毒的话,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驱禽者突然做出一个让孔缺无法意料的事情——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