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断崖,你杀了我你什么都得不到。何苦为亥猪他们做嫁衣?你放我回去,我将子鼠一半的资财奉送给你桃花庵如何?我还能跟桃花庵结盟,对,我们结盟一起灭了亥猪。亥猪的地盘儿都归你们。我只要酉鸡那块地怎么样?你想想,考虑考虑?”子非鱼胸前的伤口一阵火辣辣的疼,他紧紧捂住伤口,任由血液顺着胳膊往下嘀嗒着道。
“你杀了我,亥猪酉鸡打下了子鼠,接下来的目标就是你桃花庵。有我子鼠楼钉在那里,他们反而不敢妄动。桃花庵反而会安全一些。你说是不是?”子非鱼见张断崖继续朝他逼近着,眼珠子一阵急促的转动后接着说道。
“张断崖,你,你别不识好歹,我这说的可都是实话。你以为朱大老爷跟金鸡母是个什么好东西?告诉你,在利益跟前,他们跟我子非鱼是一路货色。你...张爷,你就高抬贵手,饶了我这一回吧!”子非鱼觉得自己的胸腔一阵生疼,没说一句话,都会打里头漏一点什么东西出来。见张断崖不答话,只是朝着他身前走着。他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连声哀求起来道。
“想想死去的那几百个丫头,想想死去的那些无辜民众,你有何脸面求我饶你一命?”张断崖走到子非鱼身前停下了脚步道。话音未落,跪在地上的子非鱼身影一阵波动,随即消失在张断崖的眼前。
“事到如今,你还敢使诈,今日我张某人断饶不得你!”张断崖一个扫堂腿扫了出去大怒道。子非鱼躲得很快,张断崖一记扫堂腿,居然没有扫到他。不过地上凭空多出的一线血迹,却出卖了子非鱼的动向。血迹顺着城头朝城外洒落着,张断崖心知子非鱼这是要逃。
“给我回来!”张断崖双手朝前一探,随后双掌犹如龙爪一般屈指往回一拉。子非鱼的身形立现,整个人倒飞向张断崖的身前。
“张断崖,我跟你拼了!”子非鱼身在空中,眼看张断崖双拳齐齐朝着自己打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捂住伤口的手一松,拔出身上那两柄利刺对着张断崖就投掷了过去。利刺内蕴含着子非鱼全部的修为,来势迅猛。他是在赌,赌张断崖会躲。只要张断崖一躲,他就为自己争取到了逃跑的机会。
“你修为不如我,就算拼命又能如何?子非鱼,你死定了!”张断崖体内吼一声传来一声熊吼。随即他浑身的肌肉坟起,整个人不闪不避双拳接连打在了子非鱼的身上。利刺打在张断崖胸前,在他身上留下了两个如同绿豆般大小的血孔,然后被熊固之力反震到地上。张断崖接连一十八拳,拳拳到肉击打在子非鱼的脊椎上。十八道虎影将子非鱼的脊椎打得骨骼爆裂,等他落地,整个人就如同抽掉了骨头一般瘫软着。
“做任何事之前,先要想想你付不付得起那个代价。”张断崖蹲身看着子非鱼,捡起脚边的双刺,捅进了他的心窝。一只泛着金光的老鼠从子非鱼体内脱逃出来,吱吱叫着掉头就要逃。张断崖起身一脚虎贲踢出,虎影奔出,将其震了个烟消云散。
“快,咱们去前头歇歇。都跑了这么远,他们应该不会追来了吧!”子鼠楼的喽啰们一路急奔,一直跑到众人捂着肚子叫干呕不止才放缓了速度。只有在逃命的时候,他们才会知道自己的潜力到底有多大。
“歇歇,都特么歇歇...”腿肚子一阵转筋,喽啰们先后瘫倒在地上喘起了粗气。打昨儿晚上开始一直到现在,他们就没得到过休息,更没有时间进食。眼下一阵急跑,彻底让他们的体力透支。
“要是能有口热汤喝,该多好啊!”喽啰们摸了摸咕咕作响的肚子,有人在那里轻叹一声。
“哈哈哈,热汤就没有,爷爷的尿你喝不喝?”突然间一个声音在众人耳边回荡起来,吓得喽啰们彼此搀扶着起身四顾。
“呔,亥猪楼朱刚烈在此等你们多时了。鼠辈,拿命来!”忽然间打两侧草丛里钻出数千人马,为那个膀大腰圆的货手持三齿钉耙哇呀呀叫着就奔喽啰们的身前打了过来。
“不好,亥猪楼的人来了!”饥肠辘辘,体力又消耗一空的子鼠喽啰们哪里敢跟朱刚烈对打?见状一哄而散,各自找了个方向开始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