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才坏了,我就是听你在这里算计人,觉得脑子不够用。越跟着你的思路想,头就越觉得疼。你是这样,米兔也是这样,拜托以后你们算计谁,能不能避着我点儿!”程昱抬手揉着太阳穴两声说道。
“懒人就是这样,自己不爱动脑筋,还见不得别人动脑筋!”妆别离伸手用手指在程昱的脑门上杵了一下嗔笑了一句。
“亥猪酉鸡,好大的胆子!”白玉京出关了,出关之后他就觉得自己似乎流年不利。白玉郎的双腿废了不说,没等他找到办法救治,接着就传来了子鼠楼被亥猪酉鸡联手攻破的消息。将手里的药碗砸了个粉碎,他眼中双眸黑白分明的大怒道。
“玉京息怒...”一旁正替白玉郎擦洗着身子的尹春花急忙起身安抚起他来。他动不得怒,每一次动怒,那黑白之气就会更盛几分。
“我出门一趟,家里就交给你照顾了。玉郎的伤,我会想办法。”白玉京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怒气压抑下去道。
“你要去哪?”尹春花追问道。
“不给他们个教训,他们当我白玉京是死人。”白玉京将棋盘和棋子装进褡裢,搭在肩头一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白正方...”白玉京来到了朝天宫,他端坐在最高处俯视着下方喝道。
“奴才在!”白正方急忙出班跪倒。
“征讨辰龙一战,你为何要分兵?”白玉京眼眸黑白之色一闪而没道。
“奴才正要禀报主人,征讨辰龙一战,乃有人假冒主人之名给朝天宫下令。直到临战,奴才才现下令之人乃是他人。至于分兵,也是那厮假冒主人进行决断的。奴才实力低微,不是那厮的敌手,要不然奴才断不会容留他继续活在世间。不过天可怜见,那厮最后被辰龙楼主敖四海重创。想必...”白正方跪在地上,对座上白玉京抱拳连声说道。
“混账!”没等他把话说完,白玉京一拍桌子起身大怒道。
“白玉郎乃本座特使,他的话便是本座的话。你不但不遵令而行,反而还诬陷他假冒?白正方,你意欲何为?”白玉京盛怒之下,双眼中的黑白之气大盛。他走下台阶,来到白正方跟前怒斥他道。
“主人明鉴,此人前来朝天宫,并没有表明他特使的身份,而是假冒主人给全宫上下号施令。这一点,在座之人都可作证。奴才甚至连他姓甚名谁,都是刚刚听主人说才知道的。对于一个不表明身份,只是利用主人之威望号令全宫的人,奴才有理由怀疑他是细作。奴才对主人之心,天地可鉴。若是主人因为此事责罚奴才,奴才也无话可说!”白正方砰砰砰连磕了三个头,趴伏在白玉京脚下高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