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笙面无表情:“是你自己要站在这里说。”
宋喜一哽,差点儿没忍住冲他翻白眼儿。
原本她转身欲走,但是突然想到什么,又折回来,走到窗边。
乔治笙看她抬手关上窗户,然后又来到他面前的茶几旁,扭开香薰炉的盖子,用打火机点燃香薰。
一切都做好,宋喜看着他说:“睡前不要再抽烟了,如果实在想抽,也不要在房里抽,晚安,祝你睡得着。”
说完,这回她是真的走了,还顺道把房门给带上。
乔治笙坐在沙处,看着香薰炉冒着淡淡的烟,很快一股恬淡的香味儿飘进鼻间,就是昨天那股熟悉的味道。
宋喜背地里形容他是钢铁般的直男,这话不假,乔治笙点过的香,只有给关二爷上的香,他平日里不喷香水,就连洗护用品,也都尽量选用味道很淡的。
他不喜欢老爷们儿身上还一股特意弄上去的香,想想都腻得慌。
但这会儿,屋子里又是药香又是熏香,他置身其中,好像下一秒就要羽化登仙。
嘴里面还浸着不甜不苦的味道,乔治笙没坐多久便起身进了浴室,刷牙的时间比往常多了一分钟。
等到再出来的时候,他本能的弯腰去拿桌上的烟,烟已经叼在唇边,就差点火,突然想起宋喜的话,乔治笙略有迟疑。
算了,他不抽,如果待会儿睡不着,明天有她好看!
放下烟,乔治笙躺在床上,关了灯,等睡。
夜深人静,他闭上眼,不多时满脑子溢出的都是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各个场所,各种姿势,好像一个恍惚,她的呓语就响在他耳边。
眉头轻蹙,乔治笙睁开眼,他夜视力极好,不需缓冲便能清晰看到整个房间的摆设,他以为这样可以让自己清醒一些,但…睁眼看到沙,他想到的是某人跪趴在沙前,双手紧紧扒着沙缝隙的画面……
不过是想想都起了反应,乔治笙很燥,几乎想翻身而起,去楼上问问她,她到底给他点的什么香,吃的什么药,是不是偷着对他下了什么降头?
但所有的愤怒与挣扎,最后也不过是化成了对身体原始本能的臣服。
就像宋喜说的,肾火太盛,就是某些东西存余过量导致的,只要泄了就好,于乔治笙而言,唯一不同是,昨儿个他是梦里消耗,今儿,是清醒状态下,自我消耗。
他身边几年没有女人,不是他有毛病,而是单纯的不喜欢,跟不喜欢的人做这种事儿,一来他提不起兴致,二来也不想让别人占了这个便宜,还不如自己解决。
常景乐给他起了个和尚的外号,乔治笙不以为意,他还觉着常景乐是女人公仆呢,哪里有需要,哪里就有他,也不怕累着。
如今一连两日,同样的画面,乔治笙站在没开灯的浴室里,呼吸沉重。
洗完澡出来,这次再躺在床上,不知是不是折腾的累了,他竟恍惚觉着有些困意,再睁眼,又是天亮,乔治笙没做梦,但也确实是睡着了。
起身看了眼茶几上的保温杯和熏香炉,他忽然有一个邪恶的念头涌上来——宋喜该不会往药里面加了什么东西,让他每晚都必须要胡思乱想的消耗一番,累了,自然就会觉着困。
如果真是这样,那只能说最毒黄蜂尾后针!
但这样的想法马上就消失殆尽,中药她也喝了的,总不至于为了坑他,连自己也捎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