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和看了新闻后,冷笑一声,对女儿刘雪琪道“雪琪,看到了吧,爸的眼光不会错的,王小飞不是什么好人,现在怎么样,成亡命徒了。哼……”
虽然,江一山有可能变成残废,刘雪琪也无需再嫁给他,这婚约不攻自破,她的婚姻,又恢复了自由,
但是,王小飞因此而成通缉犯,这让刘雪琪心中悲伤而愧疚,她心里清楚,王小飞那样做,肯定是为了她,而且,如果不是为了帮她,王小飞根本不会与江一山认识,也就不会有后面的冲突与伤害了。
对此,她无比内疚。
“爸,别说了,小飞落到这般下场,是因为什么?还不是为了我,如果不是为我,他何至于与江一山结仇……”刘雪琪说着,眼泪便唰唰地下来了,一脸的悲愤之色,
说罢,收拾了衣服行李,就要出门,刘志和喝止道“雪琪,你干什么去?”
“去柳树村,工作去。”
“不许再去,那工作我已替你辞了,我不许你再与王小飞有任何的联系。”刘志和知道,王小飞还没被抓,是个危险份子,是个在逃犯,他不允许女儿再与他有任何的瓜葛。
陈家。
陈道年的老宅,一座四合院中,陈道年和一个从燕京来的来客正在院子里的一个凉亭下坐着秘密交谈,
来客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身材矫健,坐在那里,腰地如标杆一样,目光锐利,英气勃,一看就知不是等闲之辈,
事实上他是一个特种兵,曾经上过战场,
这人虽然年轻,但是陈道年却把他当成贵客,以陈道年当下的地位与声望,本无须对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这般客气,但是,一想到这青年代表的是那位京城老长时,陈道年就不敢怠慢。
“陈老先生,久闻您的大名,老长早就想来拜访,奈何年事已高,身体有恙,不便行动,故一拖再拖……”
那青年对陈道年十分的恭敬,先是一番寒暄,话说的十分客气,陈道年闻言赶紧打了个拱,说道“小道何德何能,岂敢劳老长大驾,老长若有事吩咐,小道愿亲往燕京受命。”
陈道年是明白人,人家不远千里来到这里,肯定是有事相托的,故便直接提了出来,
见陈道年提出,那青年也不再卖关子,直接说道“要说有事,老长最近还真有一件头疼的大事,”
说到这里,那青年不说了,目光四下里一扫,然后盯着陈道年看他反应,显得相当的谨慎,
陈道年赶紧道“您但说无妨。这里没有别的什么人。”
“是这样的,老长家里有个后生,前阵子去了一趟苗疆,也不知得罪了什么人,被下了巫蛊……”
听说的巫蛊二字,陈道年面色微微一变,他知道巫蛊的可怕,而且这巫蛊肯定十分的厉害,那老长肯定是多方求人无效,才来找他的。
“能具体说一下吗?”陈道年一脸凝重地道。
“老长家里的后生,是一位年轻男子,才二十多岁,在苗疆结识了一个女子,两情相悦之下,暗约私盟,并生了关系,后他独自回到了燕京,”
那青年说到这里,突然声音压低了,“您想呀,老长什么家世,岂容后辈娶民间女子,何况那女子身份并不明了,于是将那后辈扣下了,不许他再外出……然后,那后生就出事了……
身体出了毛病,百般求医无效,后来才知道是被人下了蛊……听闻陈大师学究天人,精通风水八卦玄术,道行高深,于是老长便派我来请……”
“道行谈不上,”陈道年闻言,摆了摆手,并不答应,问道“燕京葛老先生可曾请过?”
青年道“自然是请了,但是葛老先生也束手无策,故便来请您陈老先生出手……”
陈道年闻言摇头摆手,“实不相瞒,葛老先生是小道半个师傅,我玄学之术不及他三分之一,他都束手无策,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再者我于蛊术,并无研究,纵然去了,也是瞎子摸象……断然无力相助……”
青年见状失望,不悦道“陈老先生,老长既然请了,您就去一趟呗,那后生已经病入膏肓了,您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不不,以小道之见,那后辈所中,乃是情1蛊,情1蛊,是以咒术入蛊,在蛊术之中,情1蛊是最可怕的一种,在蛊毒之中,也是最毒的一种,最难破解,小道无能为力,去也是白去,小道耽误些工夫无防,耽误了贵少治疗的时间。那可真就是罪过了。”
“这么说来,那就是没得治了……”那青年面色灰暗,一脸的懊丧之色。
“有,”陈道年道,“我举荐一人,保准能有七分把握。”
那青年闻言双目一亮,激动地站起身来,向陈道年微微颔,“肯请大师举荐。”
“你等一下。”陈道年说着站起,去屋里取了一张报纸,将之放在了那青年面前,报纸上有一则通缉令,上面有王小飞照片,陈道年指着王小飞的头像,道“就是他。”
那青年一看,顿时傻眼了,只见那报纸上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年,而且还是一名通缉犯,而且这报纸是当天的报纸,那少年是刚刚被通缉,这样一个人,能有什么能耐?这风马牛不相及嘛,他怔呆在那里,一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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