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珏还是说不出话,但能点头了。
说实话他不饿,不过如果点头就可以吃到美人亲手做的菜,他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颜舞便在长凳上将饭菜全都拿了出来道:“别客气,都是些家常菜,你饿了吃便是。”
傅珏并非酒囊饭袋之徒,反而是个双商很高又喜欢观察他人的任。他想起初见颜舞时她好像刚从医院出来,按理说从医院出来的人保温桶不可能里头还是满的。
看来她是给什么人送饭,但是那个人没有吃,或者没有机会吃。
傅珏边在心底赞美颜舞人美心善居然还做饭好吃,边可惜医院里那个倒霉蛋不知道是谁,没有此等口服。
等他一碗饭吃完,再看颜舞更觉得此女只应天上有,起了旁的心思道:“你家住在这一站附近吗?”
实际上还有十几站才到欧阳家,但颜舞忽然看着这陌生青年看自己的眼神变了,有些心慌意乱怕他要使坏,撒谎回答道:“嗯,就住在这附近。”
“那我送你回家吧,”傅珏从兜里掏出手帕,拿出来擦了嘴角道。
从刚才和他交流时颜舞就现了一个问题,这个青年的行事作风和说话方式都极其老派,傅家的产业中舞文弄墨的旁支很少,精于此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只剩下傅谨言的侄儿那一支里,有个做玉器古董生意的。
说到这,颜舞又想起欧阳家似乎那天也来了个做这方面生意的老板,看起来比傅珏就要更加老成,根本是人就活成了一个老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