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我藏了一手。”宁思君冷冷的看了眼老大。
饰做定金,他之前可没有说道。
“女侠,小的就混个生活,日子也不容易啊。”老大一脸的哭相。
他这不是怕说出去,饰不保嘛......
那饰一看就很值钱,他舍不得啊!他和兄弟们也是要吃饭的。
“算你识相,没有继续隐瞒。”宁思君给雪姨娘的人使了个眼色。
很快就有一个家丁站了出来,在老大怀中搜了搜,搜出来好几个饰。
“啧啧啧!怪不得你不愿说,纯金的饰价钱可不一般啊!”
宁思君望着家丁手中的饰,嘴角微扬,若是她没有记错的吧。
那个里头其中一个饰,她之前见过夫人戴过。
“你这个贱人!还有什么话好说?”丞相比宁思君更了解这些饰的来历。
又是一巴掌落在了夫人的脸上,宁思君不得不感叹,这古代的男人简直了。
“老爷我没有做,真的没有做,一定是他们和宁思君串通起来,一起陷害我,他们偷了我的饰,然后嫁祸于我。”
夫人爬着就想去拉丞相的裤腿,丞相一脚踹的夫人动不了。
“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什么!”丞相额头上青筋暴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好事,雪儿第一次流产是你做的吧,我念及这么多年的感情,一直不说,一直不差,我总想着你会变好。
没想到你越来越过分,雪儿刚怀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你,她肚子怀的是我的种,不许打那个孩子的主意!可你还是打了,打了还不止一次。
本相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可以忍你一次,不可能忍你那么多次!”
丞相冷冷的话,就像一桶冰水从上到下,将夫人浇了个透。
夫人倒在地上,看起来很狼狈,整个人都好像失魂落魄了一样。
“来人,本相要写休书!”丞相看都不看夫人一眼。
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失去了耐心,狠起来什么都不顾。
“老爷不要啊!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了,我会好好和妹妹相处不再害她的孩子。”
夫人一脸的恐惧,一步一步的爬向丞相,丝凌乱,看起来很恐怖。
“本相给了你很多次机会,你自己不知道珍惜,就不要怪本相心狠,本相不会放一个定时炸弹在自己的府中。”
他岁数已经很大了,老来得子不容易,这个孩子就是他的全部希望。
大夫说雪姨娘怀中的孩子,很有可能是男孩,他不会让这个女人再有机会对自己的孩子下手。
所以不管夫人再怎么恳求,丞相这次下定了决心。
丞相一甩袖口就离开了,夫人看着丞相离开,目光一直不愿意离开。
她从十六岁开始喜欢他,为了他她费尽心思的嫁给了她。
她让爹爹无条件的支持他,为他散财,她为他打理一切。
她的一切就是他,她不能失去他,她爱他,她真的很爱他。
依赖男人的女人最可悲,当有一天男人不再爱她。
除了容颜老去,女人基本得不到什么。
若夫人没有这么恶毒,宁思君或许还会同情她。
不过像她这么狠的女人不值得她同情,简直死有余辜。
“都是你!都是你!”夫人突然扑向雪姨娘。
眼中满是血红,丞相要休了她,她没有地方去了,她的一生就这么玩了。
被休了的女人,娘家不会要她,外人也会指指点点,唾沫星子都会淹死她。
既然都这样了,她也要拉一个人垫背!
她十七岁嫁给丞相,为他生下来两个女儿,生宁心晴的时候,她大出血差点死了。
从此她没有办法再怀孕,丞相知道之后,开始娶妾,在雪姨娘前面还有好几个。
都被她悄悄的弄死了,丞相是她的,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那些霸占她男人的贱人,通通都要死!都要死?!
夫人已经接近癫狂了......
宁思君怎么可能让她靠近雪姨娘,轻轻一甩袖口,夫人就被内力推开了。
“作死也不是这么作死。”宁思君冷笑,有句话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夫人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贱妇!”丞相对着夫人又是一脚。
写完休书的他赶的时候,正好看到夫人扑向雪姨娘的那一幕。
他没有来得及阻止,被宁思君阻止了。
此刻丞相对夫人的厌恶,比在场的任何一个都要强。
如今雪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全部的希望,谁动那个孩子,就是动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