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道:“夫人客气了,我们都是彭家的人,维护彭家的荣誉那是我们应该做的,不算什么?“
“我日啊,这家伙不要脸的闻风而长啊?“
彭夫人点头“嗯“了声,扭头看了一眼杨峥,见他目光在自己身上滴溜溜的乱转,皱了皱眉头,冷哼了声道:“华安,你可要什么奖赏?”
“这个可以么,我刚才没做什么呢?”杨峥听了那哼的一声,早已垂下了眼帘,低着头道。
大小姐、二小姐听了这不要脸的话儿, 各自掩着小嘴一笑。
彭夫人也觉得有些好笑,只是碍于人多,不便笑出来而已。
“说吧,你要什么?”彭夫人加重了语气。
杨峥嘿嘿一笑,道:“既然夫人如此客气,那我再拒绝了,那就太不给夫人面子,夫人也知道的,今日此举实在危险得很,我又没买什么意外保险,刚才好好生懊悔了一番,难得夫人如此通情达理,华安对夫人的景仰之心,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不可收拾!”
“太不要脸了,太不要脸了!”一旁的段誉浑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上,自己的那点马屁在这人面前,简直不堪一提,亏我还得意了好久!
彭夫人白嫩的脸蛋上涌出一丝羞红,白了他一眼,骂道:“这个华安,也不知从哪儿弄来的那儿难听 话儿,难听死了?“
福伯则是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一脸羡慕的道:“这个杨兄弟,果然是个厉害人物,连夫人的马屁都敢拍?”
“好了,说了那么多的话儿, 你不累么?”彭夫人扳着脸道。
“难得与夫人这般美丽动人的美女说话,哪会有累的道理!”杨峥大言不惭的道。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彭夫人听了这话儿,忍不住掩着小嘴一笑,道:“你啊,这张嘴巴,也不知是不是抹了蜜糖?好了,别说好听的话儿了,你要什么说吧?“
杨峥知道效果已经达到了,嘿嘿一笑,道:“还是夫人了解我啊,要怎么说夫人是我知音呢?只可惜,夫人不会弹琴啊,要不然也来一曲高山流水,我做一回钟子期也无妨啊!”
夫人脸上一红,怒道:“你胡说什么,再胡说八道,小心我让双儿切了你舌头?”
“哎哟,说过头了?”杨峥暗叫了声,一旁的大小姐,二小姐嬉笑不知,两人站在阳光下,宛若两朵娇艳的海棠花,说不出的好看。
大小姐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看了看彭夫人,又看了看自家妹子,终究是没出声。
“夫人,华安是个俗人,最爱美女和银子了,美女嘿嘿,夫人已经给了我,唯独这银子少的可怜啊?“杨峥一脸苦相道。
彭夫人抿着小嘴一笑,随即扳着脸道:“你想得美,我都把女儿给你了,你还要银子,这银子以后让香儿给吧?“
“让二小姐给也一样,只要是银子我都喜欢?“杨峥丝毫不以为的说道。
彭夫人看他如此模样,摇了摇头便要转身,就在这时,福伯等人忙着手中那些竹筒,正好从彭夫人身旁走过,也不知那炮竹太重了,还是两人实在太累了,想放下手中的竹筒歇息一下,故而将手中的竹筒重重的放了下来,竹筒抖动了一下,忽然“啪”的一声,跟着一阵火花闪过,竹筒里冲出了一个炮竹来,轰隆的一下炸了开来。
这一下太过突然,福伯与那家丁冷不防之下,纷纷向左右两侧倒去,而彭夫人就站在那炮竹面前,被这冷不丁的惊吓,吓得惊叫一声就跳开来,只是她太过慌乱,迈开的小步在慌乱中,踏上了那竹筒,竹筒立即倒塌在地,又是一声巨响,喷的火光,吓得彭夫人惊叫不已,而大小姐、二小姐同时喊了声“娘亲!“急急冲了上去。
只可惜那炮竹已经炸开了,彭夫人急跳了两下,竟不能躲开,吓得面色大变。
众人这才现,爆炸开的是那些哑火的炮竹,刚才一时没碰上炉火,一直没能炸开,而被福伯抖动一下,那些散落在竹筒深出的炉火重新落入了竹筒,沾了火苗的炮竹立即全部炸了开来,可怜的彭夫人误打误撞之下,被炮竹给围在了其中,出一声又一声的惊叫。
只可惜,那些炮竹火花不时的出两声轰隆的响声,冲向了天空,出耀眼无比的烟花,彭夫人的惊叫声多半被淹没在轰隆的炮竹声中,饶是如此,众人还是看到了烟火中彭夫人,人人惊呼不已,胆小的丫鬟更是吓得痛哭了起来,大小姐、二小姐更是哭的厉害,想要冲上去,但炮竹被彭夫人踩倒后,流出了不少硝石粉末,硝石本就是火药的原料矿石,这些硝石的颗粒经过燃烧可以从雨滴大小变成雾状——“硝烟”。
这种体积的变化和雨滴可以回溯为高空的云雾的道理相似。高空的云雾称为“霄”,能燃烧烟化的矿石自然就是“硝”了,那些从天空中落下的火花,稍微沾上硝石粉末,一沾了火,顿时引了更多的竹筒出沉闷的爆炸声,然后一团一团的火焰,浓烟冲天而起,两人哪里再冲得过去呢?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