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就有些冤枉人了,便挺直了背,一本正经地为自己辩解,“我不是结巴..就是因为紧张才会这样。”声音却越说越小,越来越没底气。
纪亚宁终于不笑了,他摸了摸下巴,颇有兴致地望着我,“是吗?为什么会紧张,见到我紧张,嗯?其实我能理解,毕竟我这样好看,紧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说起来,你还好,只是结巴而已。上一回有两个姑娘看到我本人,直接乐晕了过去。”
乐晕了过去?虽然纪亚宁很好看,但也不至于能把人帅晕吧,这样夸张,我都有点不信他的话。
傅绍清都没那个本事将人帅晕,若是吓晕,那倒还有几分可能。不过按照傅绍清的个性,估计会以为那人犯了癫痫病,一口气没有吊上来,便当着他的面去了,只觉晦气,便命人拖下去埋了。
“你会说出去吗?”我小心翼翼地问纪亚宁,万一叫别人知道,其实这一切都是我故意装的,会不会觉得我的品行很坏呢?我承认确实有点不道德,可这不过是小小地报复一下,一直忍气吞声,只会叫祁悦骑在我头上一次又一次,若换做是她落水,一定不会放过我。我只不过是...先制人,抢先一步罢了。
纪亚宁摊手,“为什么要说出去?你不这样做,难道还等着她来陷害你吗?”
我惊讶于他的话,“哎?你...都听到了。”
他点了点头,“下午阳光正好,难得清闲一回儿,我便躺在树上晒晒阳光,睡睡觉。然后...就听到你们两个絮絮叨叨说了好久,虽然打扰了我清修,不过看在内容还算有趣的份上,我就耐着性子听了下去。”纪亚宁指了指湖岸边的一棵老槐树,“就是在那。”
那槐树的树干粗壮,三个成年人都抱不住,枝干横生,郁郁葱葱的叶子,浓密地遮住好些光景,难怪我们都没注意到这树上,竟然还躺了个人。倒是不难爬上去,只不过我还是惊讶,纪亚宁翩翩贵公子的气度,没有想到他竟然还会爬树。
在云水村的时候,程诺是众多孩子里最会爬树的,他常常从一棵树跳到另外一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