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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三章 他在求我

不说这才正常,傅绍清若以女性的角度看问题,那大概是下一个黎葵。

“那你想找什么乐子啊?”我靠在书柜上,“我才知道,原来你看过那么多书,不如来探讨一下文学的造诣啊。”

“港大中文系的大三女学生,你这算不算是以强欺弱?”

“傅先生这么谦虚的吗?我可没有看过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

傅绍清笑着道了一句,“是吗。也好,你并不适合看这类的书。”

我微微挑了一挑眉毛,“傅少的意思是这个书太深奥,我会看不懂?”

我拿起《梦的解析》,随手就翻开一页,那页刚刚好用书签夹着,黑色钢笔斑驳的字迹,很好看的字体。

应该是傅绍清留下的批注。

“即使是内容痛苦的梦,也可以用欲望的满足来解释。这一类梦的解释,肯定会牵扯到很多我们不愿意讲出或者不愿意想到的事情。每个人都有一些隐私,不愿意告诉别人,甚至自己都不愿意承认。但是如果出现在梦里,就绝不仅仅是偶然事件的巧合。梦中唤起的痛苦感情,正是为了阻止我们提及或者讨论那些痛苦的事情。”

我一句一句念了出来,就像朗读英语课文一样,大声而又甜美。

“怎么,傅少经常会做一些痛苦的梦?也有什么不愿提及的故事吗?”

傅绍清悠闲地同我一并靠在书柜上,微微亮起的晨光温柔地洒在他的侧脸线条之上,他点了点头,声音很轻,而又带着淡淡的怅惘,“有。我总是会梦见,我失去了一个人,然后再也找不回来。”

“梦与现实是相反的。”我莫名其妙地有些想安慰他。

每一个被睡梦折磨的人都是病人。

傅绍清忽然转过头,对着我笑了笑,“我知道,所以她回来了。”

“傅少,你不能因为我长得像你的那个她,而觉得我就是她。你什么时候才真的明白呢?如果一个人死了,是永远都不会再回来的。我不信佛,也不信耶稣,我什么都不相信,转世投胎?轮回?灵魂?谁知道这些东西是否存在。科学上来说,死亡就是指生理上所有的系统都停止运行;哲学上说,死亡是生命的丧失且不可逆;我说,死亡就是没了,什么都没了,化作一团骨灰,和泥巴没什么区别……”

“她没有死。”傅绍清语气沉沉地打断我。

我走近他,刚刚好可以抵到他的下巴,“那么,傅少不如说说看,以前究竟和我有过什么故事?”

如果没有猜错,她应该就是我。我没有十七岁以前所有记忆,可我的人生,哪里只有这短短四年?

从郑清执不让我随意进她的书房开始;从她让我不要提傅绍清三个字开始;从他第一次喊我念念,说终于找到我那个瞬间开始;从这里的人见到我都那么惊讶开始。

我现在似乎什么都明白了,为什么傅绍清经常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为什么他看到我总会露出一些哀伤的情绪然后欲言又止;为什么他没有任何理由就死心塌地地追我。

我等着傅绍清自己告诉我。

“别记起来好不好。”他忽然抱住我,将头深深地埋在我的脖颈处,“都是我的错,这样不是很好吗?你对过去的记忆都是一片空白,念念,我们可以重新来过。”

“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的语气听不出情绪,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平静。

啊……原来真的是这样。

我想起了照片背面,傅绍清写下的一句话,“不如一切从头再来。”

可是,什么才能算是开始?

“……很多。”

他又紧了紧力道,“念念,别再离开我了。”

“傅绍清。”我沉默许久,然后才喊了他的名字,“凭什么?”

他要从头来过,可我只想过现在的生活。

我推开傅绍清,“我也不知道究竟和你生过什么,可能真的如那些狗血的桥段一样,无非就是你劈腿了,我心灰意冷地将墙一撞,撞成现在这样。”

郑清执原来骗了我四年。我就说,怎么会有人那么失忆得那么丢脸。

“不过你放心,其实我现在过得很好。当初或许是非常恨你,如今大概是没什么感觉了。也可能是因为忘记了你,那倒也好,过去不好的记忆忘干净了不是很好吗?你就当我原谅了你,然后桥归桥,路归路吧。”

“祁念,你觉得可能吗?”傅绍清忽然觉得我的话分外可笑。

“祁?你是说,我姓祁……”

郑清执还瞒着我什么?

“姓什么都不重要了,我什么都给你,你就好好地留在我身边行不行。”

我没有听错,他在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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