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阳军一路疾下,除了几座百姓打开迎接的城池外,那些抵抗的均被攻陷。
帝都城内,人人内心恍恍,目光哀怨的看向皇宫的位置。
他们这些百姓何其无辜,他们每年上税,这个昏君不但没有让他们好过起来,反而急转日下。
“我听说信阳军是一个好军,他们所到之处从不为难百姓,只要愿意留下的,均免三年税。”
“我有个亲戚在咸阳,听说信阳军纪律严明,不得打家劫舍,强抢百姓,若是一单查实,轻则按军规处置,重则杀头示众。”
“还有还有……”
帝都街头,一时到处可闻关于信阳军的传说。
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大家交流着讯息。
“有官兵来了。”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一群人一窝蜂的散开跑了。
周围的店铺闻言,啪的一声关闭了店铺门面,只眼睛偷偷从门缝里偷看。
外面摆小摊的,连摊子都不要了,像是见了阎王一样的跑得比兔子还快。
官兵快去围上来,抓住了几个个别还没有来得及撤退的,也没来得及躲避的百姓。
“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没说。”被抓住的百姓惊恐的求饶,目光中算是惊惧,连身子都有些瑟瑟抖。
“有没有妖言惑众我们自会查清,走……”官兵凶神恶煞的将百姓押走,也不听他的辩白。
他们也很为难,上面了话,若是他们空手而归,那么倒霉的就是他们。
是以,他们只能抓人顶包。
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
他们只看到他们围在一起,怎么知道他有没有说,就算没有,那也是嫌疑对象。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很快一对官兵抓了几个人转身离开,不理会周围紧紧关闭的铺子。
“呸――”看着官兵押着人离开,一个半百的老者啐了一口。
“狗仗人势的东西,有本事去前面和信阳军对打啊,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末了,老者还不消气的骂了一声,只恨自己没有那个能力去抵抗。
“爹……”一旁的儿子吓得满头大汗,恨不得冲上去捂住自家老爹的嘴。
最近官兵抓了好多人,之前是那些说书的先生,可是即便那样,也没有得到什么效果。
关于信阳军的事不但没有压下去,反而变本加厉。
就连三岁的小儿,都知道信阳军,也要说上一两嘴。
现在是只要见人就抓,也不管别人是不是冤枉。
现在京兆尹的大牢里都住不下了。
“老头子,我说你就消停点吧,生怕官兵不将你抓走吗?”身后的看老太太也吓得不轻,语气中很是不愠,“要我说,这信阳军也是,好好的天下太平,却出了这么一个反贼,弄得大家都人心惶惶。”
也不知道外面那些人脑袋里在想什么,这蛮夷都同意何谈了,现在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这信阳军不是诚心坏事嘛!
还有那么多人说他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