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殿,缓缓泡在温暖的水里,上面撒了一层花瓣,散着一股倾向。
缓缓揉着额头,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之前她突然想到了那个救过她一命的君慕寒。
她记得前世很多事都跟他有关,可是却又想不起来。
君慕寒这样的人不可能是躲在背后出谋划策的人啊!
且不说他右相之尊,就说他的聪颖,禹王就不可能让他只当一个某事。
为什么都想不起来呢?
“娘娘还很难受吗?”半夏在一旁服侍,见缓缓一直揉着额头,忍不住问道。
不过这醉酒确实让人很难受。
“还行,我在想事情,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缓缓闭着眼睛,继续揉着额头。
“想不起来就不用想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记起来了。”半夏是知道这种事的。
有时候你想某件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可是当你不去想的时候,就突然记起来了。
人就是这么奇怪。
只不过,既然是忘记了,就证明不怎么重要。
若是重要,又怎么可能真的忘记呢?
缓缓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半夏的想法,不然一定会翻一个大白眼。
这件事很重要,只不过她一心都扑在墨昱珩身上,所以才没有记住。
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悔。
早知道当初就别那么关注墨昱珩了。
不过若是不是对墨昱珩那么在乎,那么也不会是那样的下场。
“你说得对,说不定明天我就想起来了。”缓缓也不去纠结。
反正那是墨昱珩的事,跟她没有关系。
若是墨昱珩连那点小事都处理不了,那么这个西元的江山他还是不要了最好。
就算到了手上,也可能保不住。
君慕寒,君慕寒,君慕寒。
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所说他当初的接近是故意的,那么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救了她,然后又什么都不做。
第一次救她可以说是故意的。
可是在皇宫里那次呢?
他毕竟是禹王的人,她可是现了禹王的糗事,那么大一个秘密,若是换成别人,或许她早就被灭口了。
他不到没有那么坐,反而还帮她离开。
这是为什么呢?
缓缓转过身双手搭在浴桶上,下巴靠上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可是有什么不妥?”半夏伺候了缓缓这么久,她还没有听到缓缓叹息过几次。
“没什么,就是感叹一下。”这些人啊,一个个的都很奇怪。
很莫名其妙。
从浴桶出来,缓缓全身都觉得轻松很多。
坐在案桌前拿起一本奏择看了一会,拿笔点上朱砂开始批阅。
半夏站在身后为缓缓擦头,实在忍不住,开口道:“娘娘今天就休息一会吧!你今天这么累。”
白天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下气的,到了晚上还要批阅奏折,还真不是一般的累啊!
“看一点明天就少一点。”缓缓也想休息一下,可是不看还不是堆在这里。
明天还不是要看,趁着现在有点时间,能看一本就少一本。
“……”半夏也劝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