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停,才又重新静心入定。金寓北并不急于将一种太和真气单独运使了起来,一念存心,静待一丝温煦真气升起于丹田之内。
苏儿、乔湘见状,都一动不动,把呼吸都缓到极轻,唯恐碰出声响,惊扰了他的意念心神。
金寓北万虑尽销,无天无地无我无他,一丝温热真气,在汪洋大湖一般的气海里,隐隐冒起一一丝微澜。
金寓北无喜无悲,不急不躁,任由一丝太和真气如细草暗滋,自行升腾。其中微妙,既不可言说又无从掌握。
慢慢地金寓北再也听到一丝动静,那一丝温热真气,渐渐提至胸前膻中穴,又向上,向玉堂、紫宫、华盖、璇玑诸穴升去。
开始只如一线,渐成一缕,一个周天下来,太和真气竟越来越盛。慢慢地,苏儿见师兄面色渐变渐红,心里“砰砰”直跳,知道他单运太和神功已见成效。
一炷香时分过去,金寓北丹田气海之内,犹如抽丝一般,将太玄真气一丝丝抽了出去。最终,太玄真气尽数被分离开来,在诸处经脉中自如流转起来。再不如无可把握掌控的过隙清风一般捉摸不定,又如以往只这一种真气时一般运使。
太和真气运转到后来,金寓北脸色火红,头顶白气开始升腾。
金寓北一伸手,苏儿拿起桌上茶壶放在他的掌心。
不一刻,茶壶之内白气从壶嘴冒了出来,继而壶盖乱动,“乒乒”作响。显是水已冒泡开了。
乔湘圆整双眼,紧盯金寓北与他手中的茶壶,此种情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不由得惊呆了。
金寓北睁开眼来,放下茶壶。转对对苏儿道:“好了。师妹要做什么妙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