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无可能!
这是什么地方,几乎就是山区,与他那是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儿,这怎么可能!
看来今天不走这一遭是不可能的了!
看了看课室里那些空空的位置,就算是为了孩子们还是走这一趟吧。
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还有这么多高层领导在,她就不信还能有人把她怎么样了!
一路上以高厂长为的一行人,不停地奉承着她,拍着马屁,请她等下见到这个人后一定要多多美言几句,就算是为了这几千口的贫苦工人的饭碗与学校那些孩子们了。
他们越这样说着,木清竹的心就莫名的揪紧了起来,竟然浑身都紧张,心跳得很厉害。空气里似乎都弥满了某种不同寻常的感觉。
木清竹忽然很害怕这种威觉。
不知为何,她突然不想去了,似乎这一去就会永不会回头似的。
脚步不由得放缓了,脑中都在想着如何溜之大吉。
可高厂长他们一行好似看出了她的心思般,团团围在了她的身旁,一个劲地陪着笑脸,满身的和气。
这都什么事嘛!
木清竹感觉自己形式于被他们绑架了似的,不得不去,也无处可逃。
尽管这个厂频临破产,可毕竟还是百年老厂,根基尚在!
厂房的办公楼还算得上有点体面!
虽然不能跟大城市的比,但在这个小镇来说算得上是气派的,曾听乌镇的老人说过,六七十年代,国有制的时候,这个厂在当地也是风光一时,从这栋有些老旧的办公室来看,犹存的气势还是隐隐折射出了当年的风光的,只是改革开放后,跟不上时代的步伐只能是淘汰没落了。
“木老师,这边请。”进了办公楼后,高厂长带着她往一个较为高级的接待室走去。
站在门边,木清竹的脚有些抖,抬不起步子来。
高厂长先进去了,一会儿后,满脸堆笑地走出来,卑微地向木清竹点头哈腰地笑道:“木老师请进吧,贵客已经在里面等着您了。”
木清竹更加感到惶惑不安了!
到底是谁?要这么大张旗鼓地请她,她有那么大的正能量吗?
手心里已经渗出汗珠来!
“进去吧,别让客人久等了。”高厂长在她背后轻轻推了一下,她站立不稳,几乎抬脚迈了进去,背后的门自动关掉了。
屋子里开着吊灯,光线很亮,木清竹就在进门的那一瞬间就看到了那个身影,那个修长挺拔的身影。
他正站在深蓝色浅花的落地窗帘前,一身笔挺的西装衬得他伟岸的身材如青山般巍峨,全身尊贵无比,虽然背对着她,可木清竹一眼就认出了他。
呼吸变浅了,浑身像着了魔般不能动弹,双腿软得站不起来,她屏住了呼吸,想逃,想跑。
原来真的是他来了!是他特意要见她的。
做梦都没有想到,在这样的地方,这样偏僻的地方,都能遇上他。
神啊,真是无处不在!
难道这是前世的孽缘?
清醒过来的瞬间掉转身去,就要夺路而逃。
可门被反锁了!
她根本就不能逃出去。
逃不过他的手心。
她浑身僵硬地站着,耳内听到脚步响,那种清冽的薄菏味气息渐渐向她包围过来。
曾经那么让她心醉,心动的气息,即使在梦里也是百转千回,萦绕在梦中挥之不去。
可这刻,就这么毫无预照的,真实地,出现她的身边。
“还想逃吗?”男人磁性的声音索绕在她的耳边,带着一股热气,她浑身都紧绷了,一条长臂即刻就落在了她的腰间,滚烫的手心咯得她肌肤烫。
她脑中轰轰响着,全身都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他的手心烫得她腰间的肌肤都快要灼烧了起来。
她这样的抗拒他,让阮瀚宇的心开始抽痛,手更加缠紧了她的腰,轻轻把她扳过来,强迫着她面对着他,白哲的五指轻握着她的下巴,抬起了,俯身下来,逼近了她的脸,嘴里的热气喷洒在了她的脸上。
木清竹惊怕失措地望着他,张着嘴不知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