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我叫你松手听见没?”西宫爵怒了。
“你打死我吧,不然我就不松开手。”柳轻轻心一横,豁出去了,闭着眼睛说道。
“你……?”西宫爵扬起手臂刚要落下。
却看见不远处,红叶站在那里看着他,顿时心里更1;150850295305065窝火,一脚踢开柳轻轻,径直的走了过去,一把扯住红叶的头粗鲁的问道:“你到底要监视道我什么时候?”
“主子叫我们盯到什么身后,我就在这里呆道什么时候。”红叶依然淡定的说道。
“那你进新房来,监视我们洞房算了。”西宫爵也是极其的生气,所以才这么一说。
却没有想到,红叶更是人才,依旧淡淡的回答:“如果王爷和王妃不介意的话,那么我不介意看一场活春宫。”
“红叶,你别以为我杀不了你。”西宫爵拔剑指着红叶的脖子骂道。
“随便,反正,我们有四个人,如果你有信心挨个都杀掉,那么……就动手吧,我不会还手。”红叶的每句话都带着凝重的威胁,但是别人却听不出来端倪,只有西宫爵才明白。
看着红叶还没走,西宫爵心想,紫瞳也应该还在,看来母妃是打定主意要监视自己了。
如果这个时候硬是丢下柳轻轻去找叶安然,那么安然也许就危险,他不能冒这个险。
于是,西宫爵终于妥协:“好,我不去,你最好别动她。”
“放心,王爷不动,我们不动。”红叶表情很是轻松。
西宫爵一狠心转身回了柳园的房间,连看都没看小容一眼……
“王爷,那我们家二小姐怎么办啊?”看西宫爵竟然回新房了,小容着急了。
“小丫头,识相的滚开,离这里远一点,不然我取你狗命。”红叶一字一句的说道。
小容狠狠的瞪了红叶一眼,愤怒的离开柳园,她算是明白了,王爷是指望不上了。
只能另寻出路了,这时,她忽然想到了聂天,于是去了王府的后院,找到聂天和修雷的厢房拼命的敲门。
“谁?”里面传来聂天独有的声音。
“聂护卫,是我,小容。”小容迫不及待的喊道。
这时,还没等聂天开门,修雷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小容,这么晚了,来找我的么?”
“死开点,我找聂护卫。”小容最讨厌修雷这幅总是不正经的样子。
“怎么了?小容。”聂天神速的穿好衣服,矗立在门口。
“聂护卫,我家二小姐烧了,但是王爷在新房不肯出来,你看我该怎么办?”小容吧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我去找郎中。”说完这五个字,聂天就一阵风似地不见踪影。
让小容确实汗颜……
“小容啊,要不要进来坐坐,正好聂天不再,咱俩还能……?”修雷的话还没说完,小容的五个手指印就重重的乎在了修雷的脸上。
“流氓。”小容愤怒的骂道,扭头离去。
修雷冤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自言自语道:“我的意思你好像误会了,我是想说,正好聂天不再,我把自己偷偷留下的桂花糕咱们俩偷吃了,这人……怎么打我呢?”
聂天办事果然靠谱,郎中来的很及时,因为聂天没有资格直接命令太医,所以只能找来一个京城内最好的民间郎中。
郎中为叶安然把了把脉,脸色凝重的说道:“这位夫人并没有什么大病,烧是因为……有喜了。”
“什么?”小容和聂天有些傻眼。
“这位夫人有喜了,有些人体质不同,一旦有身孕,受体内影响,就会体温升高。”郎中耐心的解释道。
“这……这是真的么?”小容结巴的问道。
“老夫行医多年,诊断从未出过错,你们就放心吧,我给她开一些安胎药,好好养着就好,情绪不可以激动,这位夫人身子不太好。”因为是半夜出诊,这位郎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聂天风驰电掣的带了进来,而且是从后门,所以丝毫不了解叶安然的身份,只以为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夫人。
“哦,好,那开吧。”聂天拿了药方跟着郎中回去取药。
叶安然不一会醒了过来,看见小容在身边,只是淡淡的开口道:“小容,你怎么还不去睡?”
“二小姐,奴婢都担心死了,以为你烧了。”小容面露担忧之色。
“呵呵,没事的。”说着,叶安然把头放在额头上,似乎不觉得自己怎么了。
“二小姐,您……有身孕了。”小容低声的说道。
“什么?”叶安然手臂僵持在半空,顿时惊呆。
“二小姐,奴婢以为您烧了,所以找聂护卫帮您找来郎中,那郎中说您有身孕了,还给您开了一些安胎药,您……自己没现么?”小容一字一句的说道。
叶安然有些傻眼,缓缓说道:“我……不知道,月信确实来得晚了,已经两个多月没来了,我以为……是我心情不好,所以耽误了,原来是有了身孕。”
叶安然说着下意识的去摸着自己的小腹……
“二小姐,我们要怎么办?要将此事告诉王爷么?”小容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