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顾清歌实在是说不出口,但又不忍心编理由来骗他。
“有事?呵~”傅斯寒的笑容让人冰冷三尺:“忙着会你的情郎薄锦深?”
话落间,他的大手直接无情地捏上她的脖颈,赤目欲裂:“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不要再跟那个男人纠缠不清。”
“……”顾清歌一双清澈的眸子瞪得如铜铃般大,“你,你怎么知道?”
“你说呢?”
“你……派人跟踪我?”
顾清歌反应过来以后,伸出手握成拳头用力地捶打着他:“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根本就是不相信我。”
“呵,你做出这种事,你让我怎么再相信你?”
捏在她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顾清歌感觉自己肺里的氧气越来越少,一张小脸逐渐失去血色,“你……想杀了我吗?”
傅斯寒不说话,可是落在她脖子上的手却是越来越紧。
如果可以,他还真的想掐死她,省得她出去勾三搭四。
可是,他又怎么忍心?
他是心里气她,恨她,怨她,却还是对她下不了重手。
特别是看到那双清澈的眸子里布满了晶莹的泪水之时,他就觉得自己这样做简直充满了罪恶感。
这样一个女人,到底为什么会拥有这么一双干净的眼睛!
“我知道今天是我的错,这么重要的日子我却没有及时赶到,没有陪奶奶说会话,也没有陪在你的身边。可是……我刚才说的话句句都是真的,至于薄锦深,我跟他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我们之间清清白白,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你信我也好,不信也罢,我也没有什么要说的了。”
她知道傅斯寒并不是真心想杀自己,她也只不过是激他而已,毕竟他额头上的青筋都已经快窜出来了,可他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却仍旧控制力道。
她知道,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
她自己都怨死自己了。
“清白?”薄锦深冷笑一声:“你俩可真够清白,白到抱在一起,白到一起进他家里去。”
“那是因为学长替我挡了酒,然后胃出药了,我有这个义务照顾他啊。”
“那奶奶呢?”
他伸手指向手术室,眯起眼睛:“她可是很疼的,进手术室之前还念着你的名字,你的义务是什么?”
提到傅奶奶,顾清歌顿时哑口无言,片刻后,她抿着唇:“好,我无话可说,这件事情的确是我的错,可是……”
傅夫人却着急地朝这边走过来,拍了拍傅斯寒的胳膊:“别在外面做这种事情,你想把她掐死吗?这外头可都是人看着呢。”
顾笙离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傅夫人的身后,她走到哪儿顾清歌便跟到哪儿。
“是啊姐夫,傅奶奶正在动手术呢,还是等手术以后再看情况解决吧。”
四周一片静默,没有人开口说话,顾清歌感觉到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逐渐松了力道,之后傅斯寒暴戾地收回手,冷着一张脸回到手术室面前。
顾清歌抚着自己被掐疼的脖子,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傅夫人白了她一她也跟着走了,顾笙离却站在原地等着看她的笑话。
“真没想到啊,你居然有这么犯蠢的时候,以前我觉得你够蠢,现在我才现你真是蠢得无可救药啊顾清歌,连这种日子你都敢做出这种事情来,要是傅奶奶在手术中出了什么事情,你觉得你跟傅斯寒这辈子还能继续下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