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叶也不知道这个盒子哪里来的, 看起来像个快递,但是又没有贴名字地址什么的单子,就随便的放在了门口。
夏叶捡起来看了看, 特别轻,里面有东西,可以晃动的,一晃就会有“哗啦啦”的声音, 也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
盒子一翻过来, 背后竟然还夹/着一张相片,她抽下来一瞧,顿时傻眼了。
那张照片就是夏叶无疑了, 而且是夏叶在中古店里的照片,特写了夏叶的样子,还照到了夏叶身后的花瓶。
照片里的夏叶在笑,看起来特别开心可爱的样子。
魏思妍也看到了那张照片,也是一愣,说:“啊?这是怎么回事儿?是你的照片!”
夏叶连忙把那个快递盒子拆开了, 就现里面全都是照片, 虽然盒子没装满,但是怎么说也有五十来张的样子,全都是夏叶在中古店里的模样。
魏思妍大惊失色,说:“这是……夏叶, 你和苏姐姐一样, 被人盯上了吗?这也太可怕了, 我们快给罗先生打电/话吧。”
夏叶觉得这事情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照片里的夏叶几乎全都是特写,看起来拍的特别清晰,而且全都是在中古店里。
夏叶大体全都看了一遍,现照片里自己穿的衣服,应该就是这两天被拍的。但是这两天一直有保/镖跟着自己。
刚开始罗启不放心,所以派了四个保/镖跟着夏叶,后来一直没什么事情,也怕打搅了夏叶做生意,所以干脆就减成了两个,夏叶走到哪里,他们就走到哪里,一直跟着。刚才去吃饭的时候,两个保/镖还跟着夏叶和魏思妍,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生,谁知道就在刚才,竟然门口多了个包裹。
夏叶立刻跑进了店里面,然后把店门口的监控视/频打开。夏叶店里面是有监控的,而且是两个,店门口还有一个,就是因为一个女孩做生意不太安全,所以特别准备的。
中古物们见夏叶回来了,杯子还在说:“叶子啊,刚才有个人,鬼鬼祟祟的在外面,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然后就走了。”
夏叶一听,杯子它们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
就在刚才夏叶和魏思妍离开之后,有个穿着羽绒服,包裹的很严实,鬼鬼祟祟的人到了中古店来。
当时大家都在聊天,看到有个人贴着橱窗的玻璃,把望远镜吓了一跳。它们本来还以为是要买东西的客人,不过看着不像,看不到那个人的脸,戴着口罩帽子和眼镜,什么也看不出来,他将一个纸盒放在门口,就直接转身走了。
夏叶听大家说着,也在监控里看到了那样一个人,和杯子叙述的很像,不过一点用处也没有,根本看不到脸和有用的特征。
夏叶忽然收到了一个包裹,保/镖立刻通知了罗启,罗启本来要晚上才能回来找夏叶的,不过下午就到了中古店来。
他到的时候,魏显也赶过来了。他这两天正失恋伤心,在酒店里自怨自艾,还准备过两天就回家去好好做生意,不玩了,更不谈恋爱了,头一次谈恋爱就这么失败,太伤自尊心。
不过正愁,就接到了魏思妍的电/话,几乎是连滚带爬就赶过来了,跑到中古店来看看出了什么事情。
魏显一看那盒子,顿时就想起苏可芸来,也顾不得悲伤他的初恋了,惊讶的说:“之前苏可芸也收到过一个差不多的,里面都是她的相片。”
魏显看着这个盒子,觉得恐怕跟/踪夏叶的变/态和跟/踪苏可芸的是同一个人,手法都差不多,但是又不能肯定,而且毫无头绪,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人跟/踪了夏叶。
按理来说,夏叶应该被保护的非常好了,之前是两个保/镖在中古店里陪着夏叶,两个保/镖在四周巡逻,都没有现任何奇怪的人,也没有人在周边徘徊,更没有裹得很严实,带着眼镜帽子口罩的人在周边走动。
然而照片就送来了,还是那几天拍的,而且每一张都是特写,把夏叶的脸拍的特别清晰,恨不得睫毛都能看到,让人瞧了更是毛/骨/悚/然的。
罗启很快赶来了,看到相片生气的不得了,脸色都青了,说:“宝宝,我们先回家去,好不好?”
中古物们担心的不得了,它们虽然经常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秘密,然而这一次,似乎没什么现,大家都觉得很正常,根本没现什么行为不归的变/态。
魏显和魏思妍先回酒店去了,罗启带着夏叶回家去。
夏叶还有一点没缓过劲儿来,到了家里还有点走神,一直在想那个问题。
罗启把门关上,让夏叶坐在沙上,给她倒了一杯温牛奶,说:“宝宝,别怕,我会保护好你的,相信我好吗?”
夏叶勉强笑了笑,说:“我当然相信罗先生了。”
罗启干脆直接单膝跪在地上,那姿/势跟要求婚一下,然后抱住了夏叶,在她的额头上亲了好几下,说:“别担心,我一定会抓到那个人的。”
夏叶点了点头。
突然现自己被人观察了很多天,夏叶觉得那种感觉,真是一言难尽,毛/骨/悚/然而且有一种深深的害怕感。
罗启抱着夏叶,轻轻在她的背上拍着,像是哄小孩子睡觉一样,说:“宝宝,这两天就别去中古店了好不好?我让人先代替你看店?宝宝留在家里,我陪着你。”
夏叶说:“不用,罗先生你还有生意要做,我一个人留在家里也可以的。中古店先不开也没有关系。”
罗启说:“我不放心,我想陪着你。”
罗启怎么能放心的了,明明之前好像风平浪静了,但是现在,那个变/态突然又蹦了出来。
罗启坚持要陪着夏叶,干脆让助理把近期的工作安排一下,全都推后再说。
罗启陪着夏叶在家里呆着,又怕夏叶在家里胡思乱想,所以也不让她总是在家里,还拉着夏叶去逛逛商场和超市之类的。
罗启先让助理安排了空休五天时间,一连陪着夏叶五天,什么工作都没干,而且连个邮件和电/话都没打。
夏叶有点不好意思,毕竟罗先生平时工作那么忙,现在全都推掉了,不知道要损失多少钱。
罗启倒是不介意,说:“别在意,那些事情和宝宝不能比。再说了,我可还是在考察期里,这样的事情都不能摆平,我觉得可能会不及格。”
夏叶被他逗笑了,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我的事情……没告诉爸爸妈妈和姐姐吧?”
罗启刮了她鼻子一下,说:“没有,还在保密中。”
夏叶不想让家人跟着她一起着急,所以并不想要告诉赵永示和赵太太他们。
一连几天,都没有人来骚扰夏叶,似乎又恢复了很平静的生活。
夏叶感觉自己这几天都要被罗先生给养胖了,什么事情都不用做,还吃的那么好。
夏叶虽然心里还有些担忧,但是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想让罗先生赶快恢复他的工作。
罗启总说是不着急,不过当天晚上接了个电/话。
冯典州都知道这事情了,还要小心不要说漏嘴,帮着罗启查一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冯典州的狐朋狗友比较多,所以查起来路子也算是宽的。
晚上夏叶正在做饭的时候,忽然罗启的手/机就响了,夏叶奇怪的回头,这几天罗启的手/机都很安静,现在一响,叫人特别不适应。
罗启还在当夏叶的背部挂件,转身说:“罗先生电/话。”
罗启看了一眼手/机,说:“我出去接一下,一会儿就回来。”
“知道啦。”夏叶说。
罗启去接电/话,拿着手/机走到了客厅去,离得厨房有点远。
电/话是冯典州打来的,罗启接起来,他立刻就说:“老/罗,我刚才打听到一个事儿。”
罗启说:“什么?”
冯典州说:“好像有人在调/查夏叶。”
夏叶在厨房做饭,又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最近夏叶就顾着研究厨艺了,毕竟也没有其他事情可做。她觉得,把自己吃胖了不要紧,但要是把罗先生的大长/腿和八块腹肌吃没了,那就真的是罪过了!
她把菜炒好了,端着走出来,就看到罗启还在打电/话,而且面色不怎么好看的样子。
罗启还在讲电/话,看到夏叶出来,对着夏叶笑了笑,比了个口型,又去阳台打电/话了。
夏叶指了指做好的饭,示意让罗启快点过来吃饭。
等夏叶把所有的菜都端过来的时候,罗启总算是打完了电/话,然后从阳台走回来了。
晚饭那是相当的丰盛,不过夏叶觉得,罗先生似乎不怎么高兴,虽然和自己有说有笑的,但是像是有心事似的。
快吃完的时候,罗启就说:“宝宝今天累了,一会儿就去早点休息吧?”
“早点休息?”夏叶奇怪的说。
罗启说:“嗯,我可能一会儿要出去一趟。”
“工作吗?”夏叶说:“罗先生不用管我,就说让你快进恢复工作了,你去忙就好了。”
罗启点了点头,说:“一会儿你睡了我就走,很快就会回来。”
两个人吃了饭,夏叶就帮罗启把外套都找好了,拿给他说:“快去吧罗先生。”
罗启笑着说:“宝宝怎么好像再赶人一样。”
夏叶说:“就是赶你走啊,不然大晚上的,一会儿时间就太晚了。哦对了,记得多带几个保/镖。”
“我知道。”罗启说。
夏叶送罗启上了电梯,罗启让她把门锁好了,不要开门,他回来会自己开门,让夏叶赶紧早点休息,好养/精蓄锐。
夏叶送了罗先生就准备回家了,正要关家门,忽然听到一个声音,说:“小/姐姐,小/姐姐。”
夏叶吓了一跳,好在是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如果现在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恐怕夏叶会更受惊了。
夏叶回头一看,原来是电梯旁边的一个垃/圾桶,就在家门口旁边的地方。
夏叶以前都不知道,这个垃/圾桶竟然会说话的。
垃/圾桶说:“小/姐姐,有人让我给你带口信,说让你赶紧回中古店一趟,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呢。”
夏叶惊讶的说:“有人让你带口信?”
垃/圾桶赶紧说:“不是不是不是,不是有人让我给你带口信。”
夏叶都要听糊涂了,垃/圾桶又说:“是个东西让我给你带口信,让我帮它传话。”
垃/圾桶说,是电梯里的灯泡跟它讲的,电梯里的灯泡又是被一楼的大门委托的,一楼的大门说是被门口的路灯委托的,门口的路灯说是被小区的栅栏委托的,小区的栅栏说……
夏叶听的晕头转向,垃/圾桶一个个数着,数的它自己都头晕了,说:“反正好像是小/姐姐中古店里的一个垃/圾桶说的,说是有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请小/姐姐赶紧回中古店去,非常紧急。”
夏叶有点为难了,现在天这么黑,而且自己中古店里没有垃/圾桶啊,更别说垃/圾桶会说话了。
夏叶犹豫了一下,还是想要回中古店去看一眼,这么着急忙慌的,又是栅栏又是大门又是路灯的,这一串传话下来,听起来特别复杂,如果不是有急事,肯定不会这样传话过来的。
夏叶干脆回去拿了衣服,穿好了准备往中古店去一趟。
罗启从家里出来,带了保/镖开车去找冯典州。
冯典州托人查到一些眉目,说是最近有人在调/查夏叶,不知道和跟/踪夏叶有没有关系,不过不想放过这点线索,所以就和罗启说了。
这个调/查夏叶的人,罗启是不认识的,不过忽然一听,也算是有点印象。
冯典州说是一个叫陆太太的人。他一说,罗启就想起来了,的确有这么个人,和夏叶毫无交集,倒是和苏可芸有交集。
因为陆导很看好苏可芸,所以陆太太请私/家/侦/探去调/查苏可芸,不过苏可芸和陆导本来就没有什么,调/查也调/查不出来。李侦探跟着苏可芸,反而拍到了有人跟/踪苏可芸的照片。
本来这事情已经过去了,可是谁知道,这个和夏叶毫无交集的陆太太,竟然让人去调/查夏叶。
罗启停了车,冯典州已经在了,赶紧/小跑着过来迎他。他们的车子就停在一家私/家/侦/探所下面,罗启从车子里走出来,抬头看一眼那招牌。
大晚上的招牌并不显眼,上面的霓虹灯都坏了,不过私/家/侦/探所里还亮着灯,冯典州和罗启直接走了进去。
私/家/侦/探所规模不大,但是里面还挺忙碌的,这么晚了还有不少的人在干活,又打电/话又打字的,他们进来的时候,前面还进来两个委托人,看起来也像是什么富太太,戴着口罩和墨镜,似乎不想让别人认出她的样子。
李侦探正抱着一堆东西,看起来像是什么资料,急匆匆的从楼上跑下来,差点撞到了前面的冯典州。
李侦探连忙一连串的道歉,定眼一瞧,说:“这……这不是罗先生吗?”
冯典州看了一眼李侦探,不认识,说:“我们找你这的主管。”
“主管?”李侦探说:“早就下班走了呀,留到这么晚的,都是打工的,我们主管都是按时下班。”
罗启看了他一眼,说:“找你也行。”
李侦探眼睛有点亮了,说:“罗先生是有什么委托吗?”
李侦探赶紧抱着一堆的东西,把他们带进了一个小办公室,这是和委托人谈事情的地方,比较隔音,而且没有监控,方便委托人说话。
罗启和冯典州走进来,李侦探还想给他们倒茶,不过罗启拒绝了。
冯典州干脆开门见山,说:“是不是有个陆太太,来这里让你们调/查夏叶?”
“这……”李侦探一听,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
冯典州说:“这什么这?”
李侦探赶忙赔笑,说:“不瞒罗先生,陆太太的确来过,我还以为是陆太太与苏小/姐那事情还没完没了呢,结果并不是,陆太太让我们调/查其他人,说是一个叫夏叶的小姑娘……”
李侦探负责过陆太太的事情,所以陆太太就来找他了,说让他调/查一个叫夏叶的小姑娘。
李侦探一听,不就是那个开中古店的小女孩吗?他还记得呢,觉得莫名其妙,夏叶和陆太太并没有什么交集,不知道为什么陆太太会让他调/查夏叶。
李侦探说:“这个陆太太啊,说句不好听的,简直神/经质啊,说什么,夏小/姐是个狐狸精,和苏可芸是好朋友,说不定也勾引了她老公,所以让我们调/查一下夏小/姐。”
冯典州听得直笑,说:“我小侄/女儿认识他是人是鬼?都没见过面。”
李侦探说:“我也这么说啊,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夏小/姐恐怕都不知道陆导是哪一个,根本一面都没见过。再者说了,夏小/姐可是罗三少的女朋友,罗先生可不比那陆导厉害吗?有这么好的男朋友,门当户对,犯得着去勾引什么导演吗?”
李侦探似乎想要巴结罗启,知道他有钱,所以一个劲儿的说好话。
罗启没说话,冯典州说:“别说没用的,所以你们就调/查了夏叶?”
冯典州的朋友说,有人在调/查夏叶,应该是一个私/家/侦/探所在调/查夏叶。
李侦探说:“我是苦口婆心的,跟陆太太把话都说尽了,她不听我的,非说夏小/姐长得就一副狐狸精样子,必须要调/查。我当然不能接这个活儿了,陆太太之前让我跟苏小/姐,那尾款还没给全呢,我觉得是赔本的买卖,还得罪罗先生,所以干脆就没答应。”
李侦探说自己没答应,不想接这个事情,让陆太太另寻高明去。
李侦探又说:“陆太太当时听生意的,还骂了我,好多人都听到了,后来她就走了,说是要去主管那里告/状,说是我不接别人也会接的,恐怕主管不想损失陆太太这个大客户,所以又把这活儿分到别人头上去了吧,反正我肯定是什么也没干的。”
冯典州压低了声音,侧头对罗启说:“老/罗,你说会不会是这个陆太太搞得鬼,想要恐/吓夏叶,故意拍了夏叶的照片,放在中古店门口?”
夏叶和苏可芸都遇到了这种事情,而且是苏可芸先遇到的,然后夏叶又遇到的。她们两个遇到的事情还差不多,像是同一个人做的,恐怕并不是那种普通的变/态,也并不是什么巧合,之间一定是有某些联/系的。
而这么一听,陆太太很可能是这个联/系,而且原因是陆太太胡乱吃醋,这么不着边际的事情。
冯典州说:“要不我们去见一见那个陆太太,当面一问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罗启坐下来几乎没说一句话,这时候就突然开口了,说:“不,我还有几个问题。”
夏叶急匆匆的穿了衣服/从家里出来,外面实在是太黑了,有点吓人,虽然这几天过的很安稳,不过一回忆起来照片的事情,夏叶就觉得其实挺可怕的,几乎都要有心理阴影了。
夏叶从电梯下来,幸好电梯里的灯泡会说话,而且一直在和夏叶说,喋喋不休的,不然一个人/大晚上的坐电梯,还真是有点恐怖,容易胡思乱想什么的。
电梯里的灯泡也跟夏叶说,有其他的东西托了它传话,说是有很要紧很要紧的事情,不过因为从中古店传话过来,路途“遥远”,传着传着都变样了,也不知道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反正就是很重要就对了。
她从电梯下来,正好有小区的保全看到夏叶,赶忙走过来,说:“夏小/姐,这么晚了要出去吗?罗先生之前特意跟我们打过招呼,让我们照顾一下夏小/姐的。”
夏叶要去对面的中古店,本来是要一个人过去的,不过保全说罗先生特意打过招呼,听夏叶要去对面,还把人从小区送到了对面的街上,这才折返回去的。
夏叶拿着钥匙,赶紧跑到中古店门口,感觉自己跟做贼一样,整个人战战兢兢的,开门的时候还要仔仔细细把左右都看一遍,生怕有人跟/踪她。
夏叶打开门,走进中古店,然后立刻关上/门,把中古店的大门锁上。
果然是中古物们托了一堆的东西传话给夏叶的,大家看到夏叶终于来了,立刻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
杯子说:“天呢,叶子你终于回来了,我们等你好久了,以为口信传不过去了。”
原来让传话的是杯子,到了最后都变成中古店里的一个垃/圾桶了。杯子和垃/圾桶,长得一点也不一样,除了是桶装的……
花瓶说:“嘘——叶子不要说话。”
夏叶张了张嘴巴,想问它们叫自己来做什么,不过忽然听到花瓶这么说,也不像是开玩笑,声音没出口,就把嘴闭上了。
杯子也说:“对,叶子,千万别出声。”
香奈儿手表说:“叶子,就在你的左手边,挂画的画框边上,你伸手摸/摸。”
夏叶还站在中古店的大门边上,听到香奈儿手表的话,有些不解,但还是蹲下来,往那张挂画的画框边上摸去。
夏叶这里是中古店,一般都卖一些宝宝手表衣服什么的,当然了大牌也有家居用/品,有的时候会出个蜡烛本子或者挂画摆件,夏叶也是会收一些这种东西的。
就在夏叶的中古店大门边上,有一副挂画,没有挂在墙上,就立在了旁边,是一副有点抽象的家居饰品,收来时间也不久,并不会说话,一直安安静静的立在那里。
夏叶伸手一摸相框,因为太黑了,所以根本没看出什么不妥来,但是伸手一摸,竟然摸/到了一个像是小圆纽扣一样的东西,就黏贴在挂画的侧面。
夏叶一阵惊讶,用/力将那东西扣了下来。
中古物们立刻大声说:“快快快,把它踩碎了踩碎了。”
夏叶拿出来一看,大惊失色,连忙扔在地上踩了两下,咔擦一声,那东西就碎了。
门口的望远镜这才松了口气,说:“幸好幸好,我就说,我这么好的眼神,平时有人在周围偷/拍叶子,我怎么能看不到。就是这东西,原来在店里面,怪不得我没注意,还是叫我给现了吧!”
夏叶震/惊的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小圆扣子,不是什么别的,而是一个微型的监控,就贴在了画框边上,在大门口附近。
这个监控可以拍到夏叶在中古店里的样子,而且神不知鬼不觉,怪不得保/镖和中古物们谁也没有现。
大家知道夏叶被跟/踪了,都非常的生气,中古物们动了周边能说话的所有物品,全都在寻找那个跟/踪夏叶的变/态。
不过大家忙碌了好几天,什么也没现,周边没有可疑人物,那个穿着羽绒服带着眼镜口罩帽子的人根本没有再出现。
就在找了好几天之后,望远镜忽然现,挂画的画框边缘有点不平整,大家仔细一瞧,竟然不是画框坏了,而是有人在上面贴了东西。
杯子气愤的说:“是谁把这种东西贴在了画框上?太坏了,竟然这么卑鄙。”
夏叶一阵一阵的觉得愣,有种手脚冰凉的感觉。有人在她的中古店里安装了一个微型的监控,所以说并不是照片那么简单,应该是视/频。夏叶在中古店里,会经常的和中古物们说话,虽然之前因为有保/镖陪着,没有明目张胆的说话,可有的时候保/镖不注意,夏叶还是会小声说两句的。
夏叶脸色有点不好,她想知道,这个微型监控是什么时候被放在这里的。
大家也都想知道,望远镜说:“到底是什么人干得。”
杯子非常担心,说:“不能叫叶子的秘密被别人知道,我们得找到那个人。”
花瓶说:“这幅挂画被送过来的时间并不长啊。”
杯子说:“难道是那个章太太?”
之前夏叶从章太太那里收到了一堆的包,那还是罗启的面子大,章太太叫人把包送过来,还送了一些全新的大牌家居用/品,就包括这个挂画了。
夏叶说:“应该不是,当时我还擦过这张挂画,相框上什么也没有。”
“那是谁?”望远镜说:“后来谁又挨近了这幅挂画?”
花瓶说:“那就太多了,客人们从大门口进来,都会路过这幅挂画啊,都有嫌疑。”
“不会真是哪个客人吧?”杯子说:“或者假扮成客人进来的,那可就多了去了。”
虽然夏叶这里不是经常开张,但是上下班的时间,还是有一些白领来光顾的,按照杯子说的,那嫌疑的人就多了去了,简直大海捞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