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就走,多一眼都不愿看我。
我一下子急了,伸手拉他,却正好扯住浴巾,这一拽直接给剥了下来,光裸的男人躯体就那样瞬间暴露在我面前。
脸不由的开始烧,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盯着突兀之处难以挪开。
萧闵行慢条斯里的看着我,眼睛眯成一条狭长的弧线,语气更是极尽羞辱:“怎么,又忍不住了?看来教训还不够,这么快就又想要了,还是听到我们的声音难以自控?秋语安,你还真不要脸。”
我拼命咽了下口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为……为什么不离婚?”
他阴鸷的眼神冷冷地扫我一眼说:“这不是你想要的婚姻吗?我成全你啊,放心,我不会离的,反正对我来说,有没有都是一样,不过倒是可以用这种方式把你折磨死,我要看看你能扛多久?”
“可是你为什么还要去医院,为什么还要请月嫂?你可以不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去。”
我一口气问出来,声音颤抖,目光紧紧锁着他的眼睛,不想漏过任何表情。
他的眼神明显一恍,难以查觉的情绪转瞬即逝,人也很快转过身去,声音跟来自地狱一样回我:“太便宜你了,这么容易死,我的乐趣不是要断了?”
果然是这样,曾经在心底里升起的一点点奢望和暖意,因他这几句话扫荡一空,他恨我入骨,不会让我轻易死,也不会让我离开,他要让我在他的眼皮底下,变成他的奴隶,任由他驱使,折磨,一遍遍尝自己种下的苦果,向他忏悔。
从楼上下来,站在若大的客厅里,内心的绝望无边的蔓延,不幸的婚姻是女人的灭顶之灾,可是我这样的不幸全是自己找的,又能怪谁?
开车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一点多,二楼房里的灯还亮着,想必那两个人还在大战三百回合,而我应该从这里消失。
夜色很浓,车灯照不出多远,还好此时路上并没什么人,所以我开了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