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吃饭要紧,赌什么气,气又气不饱的。
开车快速离开金湾,一路上都在往路边摊上瞄。
我以前上班的时候常常出来吃这些,可是嫁给萧闵行以后就一次也没吃过,根本原因还是自己没有一毛钱的支配权利。
这一百就像今晚开车的小费,大老板随便甩给我的,那我也不能辜负了自己,可着劲把它吃完。
麻辣烫,小甜点,烤串,炒粉丝,并不能十分尽兴,却也吃的酣畅。
等肚子滚圆了,就一个人在街上溜达消食。
海城的夜还是很美的,各种霓虹装点着城市的高楼大厦,蜿蜒的小街,笔挺的大路,晚归的人们或匆匆,或慢行,各自行走在自己的世界里。
可惜我已很久没有在这样的夜里出来了,也很久没有自己的世界了。
正自忧伤,手机却突兀地响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那头娇嗲地说:“喂,司机吗?萧总让你过来接他。”
我立刻看手上的表,还不到十二点。
这么快就结束了吗?我以为他会通宵,至少也得凌晨三四点,像这样的温柔香,男人来了有几个挪动步的?就刚才那女声我都听的鸡皮疙瘩掉满地。
不过这事我哪有说话的权利,一边应付着电话,一边已经快步向车子走去。
开到金湾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远远地看见一个身材欣长的男人站在路灯下,西服搭在手臂上,头微微偏着,看向远处不知名的地方。
头顶的光泄了一地,照着他萧索的身形,在地上缩成更黑的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