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在下,他在上,我越用力推,反而给他借势沉的更深。
不久前的绝望,无助和痛狠再次袭击大脑,如时光倒置,不同的是上次是想保住孩子,这次是为了不要孩子。
我要求他吗?
没用的,上次已经试过了,得到的不过是更多的羞辱,倒不如乖乖躺着,像条死鱼,事后再去买药吧。
萧闵行脸上是残忍的笑:“没有那么容易,我给你的必须接住,否则我让你吃药吃到死。”
心如死灰,看着那张恶魔样的脸,我也只剩残笑。
“萧闵行,医生说了我半年内不能怀孕的,你如果强要,那就来,反正这条命你随时会取,我已经无所谓了。”
他不依不挠:“那医生有没告诉你结了婚的女人不能深夜出去买醉?有没告诉你醉酒的女人不能随便上男人的车?有没告诉你做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妻子最基本的原则?”
他每说一句,就狠狠往前顶一下,已经把我从床的一侧推到另一侧。
而且神情也越变越危险,越变越兴奋。
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再也不想看到他,把头转到一侧,闭上眼睛。
可是剧烈的推动却突然停了下来,一股热热粘粘之物喷洒在我的小腹上。
睁眼就看到萧闵行的背影消失在浴室深处,门被“哐当”一声关紧。
从床上爬起来,如遭强风过境,心内慌慌,手足无措,顾不上去找衣服,裹起他的被单就往外面跑。
回到我的房间把门紧紧反锁上才钻进浴室。
从这天开始我与萧闵行又回到了很久以前的生活,他有时候一周或者更久都不回来,回来也是早出晚归。
那张我拿了一天的卡自然又被收了回去,一切回到原点。
只是除了我自己,再无人知道,这婚姻已经糟糕透顶,再无转圜的余地,死守在这里不过是让彼此更恶心而已。
我没有再跟萧闵行谈离婚的事情,但是自己越来越多的去书店,反正在内部阅读也不用钱,所以就尽可能多地看书吧。
各类的都看,有时候兴趣好还会拿一本小朋友的漫画研究半天。
饿了就开车回来做饭吃,困了也回到这里睡觉,只是再不像从前一样躲在这里自怨自艾。
萧闵行忙些什么我更不知道,也无心知道,我们如同有着一纸婚姻的两个陌生人。
倒是有时候跟米娜在一起,她会无限唏嘘:“前段时间看你们两个好像有所缓和,还以为你终于修成了正果,却没想到反而比之前更遭了。”
我苦涩地说:“什么时候有缓和过?只是糟糕的方式不同罢了。”
她不置可否:“你不懂,夫妻之间,小吵小闹并没什么,怕就怕冷暴力,谁也不理谁,谁也不关心谁,那样就真的没戏了。”
“我们不是小打小闹啊,你知道吗,我最近看了许多法律方面的书,就他那样的行为,如果我有足够的证据起诉,都能构成犯罪了。”
米娜定定地看着我问:“你说实话,如果有证据,你就会去告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