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苏小媚单手按住林非凡的头顶，说：“我好歹也是有名的大妖，身为九尾妖狐，魅惑他人就是我的天赋。如果不能读取别人心里想什么，我要怎么魅惑？”

“这么刺激！”

“还有比这更刺激的，要不要试试？”

“姐，我错了。”林非凡老老实实当个乖宝宝。

“这么说吧，我有办法让你忘记你曾经杀过人，我保证不会有人会露出半点破绽，你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件事；或者我也有办法让你不再对杀人产生任何一丝愧疚感，我保证你肯定不会变成一个冷血动物，你可以选择一个。”

一直到此时，林非凡才真正开始考虑自己的问题。

如果我是个小说主角该多好啊，林非凡叹了一口气。

在各种小说之中，主角杀人之后，只要大约三两句话，大吼一声我命由我不由天之类的云云，之后就开始了大杀四方的血腥生涯，但现实却远比这要残酷的多。

可能，要连续失眠了。

“能不能教我一个法术？”林非凡突然问道。

“什么法术？”

“让我能立刻睡着的法术。”

苏小媚笑了。

“乖。”苏小媚显然很满意这个答案，她起身，将两根手指塞进事业线里，从里面掏出一张照片，照片是一个大大的笑脸，竟然是喵小丽的笑脸。

“睡觉之前看看这张脸，就行了。”

“我从来都不知道，小丽姐的照片还能镇宅辟邪压惊。”林非凡接过照片，感慨的说。

“你是不是还在心中暗暗感慨，我的事业线竟然深到能藏下这么大一张照片？”

“你还在读取我的心思！”

“看你那已经快走神的表情就能猜到了！”

“咳咳，抱歉抱歉。”

“没事没事，乖孩子总是有福利的。嘻嘻，好好啦，我的任务也完成了，你休息一下吧。这里是人界，你的论文答辩也顺利通过了，你的分身还在外面等着你呢，拜拜！”

苏小媚推开门，却听见外面是自己的声音传进来：“小媚姐，我喜欢你！给我一张签名照吧！”

“找你本体要去！”

然后，就看到镜像林非凡冲了进来。

还挂着一条带着石膏夹板的胳膊。

“不是吧，怎么看上去你比我还惨？”林非凡扬起眉毛。

“哎，还不是怕浪费你的灵气，我这俩月基本上都不敢出门，闷头在家苦修，把你的破青铜号都给你打上一区白金了。结果那天去街上买零食，被一群小混混给揍了。”

“哈？你没还手？”

“废话，我就是你，这我能忍？当时我就把他们给揍了。结果那群人半夜找来了帮手，我没敢动手，就被打成这样了。”

“我说兄弟啊，你既然是我，咱不至于怂吧？”

“问题是他那帮手，不是人类，而是妖族。我要是动手被他现，他把我给灭了我倒是不怕，你的毕业答辩谁来顶？”

“够意思！赶紧回来把，咱也把这几天的记忆同步一下。”

“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