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手边唯一的十文钱,想着该买些什么好呢。
回头正想问问段月容,家里缺什么,要不要给他买块肉尝尝鲜,看在他最近表现良好的分上,不想一回头,却见段月容隔着面纱,很认真地盯着前方。
嘿,这家伙自己说是出来打听消息的,两只紫眼珠子却盯着一个布仲家的姑娘看。
我仔细一看,这个布仲姑娘不但长得分外清纯漂亮,穿着精致的蜡染长裙,与众不同,身上头上的银饰是我见到戴得最多的、做工最好的,压的银冠上镶着一颗光彩夺目的珍珠,神情有丝贵气。她的身边站着一个健壮的青年,竟然是我上次见过的多吉拉。
真巧啊!不过我见到他实在有些心虚,我正要拉着段月容走开,他却一头钻进布仲家的对歌群。
干吗呀,这小子?
人还真多,周围不由热了起来,夕颜不太喜欢这样,哇哇地哭了起来。这时我的头顶忽然像是下了彩色的糠包雨,犹如彩蝶漫天飞舞,段月容早就不见影子了,我护着夕颜,怕她给砸伤了,我转了几圈,耳边是各种各样的情歌,还是找不见段月容,便转身要走。
忽地一样东西击中我的脑袋。谁啊,怎么乱扔东西呢,把我的脑袋砸得好痛啊,我不悦地一回头。